茵,你到底在做什么?」
听到卡斯泰德用夹杂了惊讶与傻眼的声音叫我,我慢吞吞抬起头,发现大家都跪在地上,在胸前交叉双手,只有我一个人跪拜在地。周遭像在看著怪人的眼光让我好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因,因为听到放肆,我才不由得。 」
看来我在非常重要的场合上搞砸了。我慌忙重新跪好,齐尔维斯特慢慢环顾起四
周,脸上是我从未见过的认真严肃表情。如果从一开始就只表现出这一面,听到他是领主我也会相信吧。
最后齐尔维斯特的目光停在神殿长身上,眯起双眼。
「舅舅大人,那请你说明一下情况吧。」
什么,这两个人居然是亲戚!那表示等我成为齐尔维斯特的养女,神殿长也会跟著变成我的亲戚。
……我才不要这种亲戚!
「噢,齐尔维斯特,你愿意听我说吗?」
于是神殿长开始供述的内容,完全只对他自己有利,而且还大肆加油添醋。他说会邀请宾德瓦德伯爵前来此地,又引发了这些混乱,致使齐尔维斯特被叫回来,全都是因为我不乖乖束手就擒的关系。会被神官长以光束捆绑起来,遭受到痛苦,也是我的错,神殿内只要发生了任何情况,也都是因为我这样的平民穿上了青衣的关系。
八成是我的错,剩下两成是神官长的错,他还指控神官长骗了他,谎称自己不在神殿,想藉机陷害神殿长。坦白说,我真的不由自主产生了「神殿长是笨蛋吗?」的想法。帮忙公务期间,所有帐簿都交给我计算,所以我很清楚。神官长对神殿长设下的圈套,才不是谎称自己不在这件事。绝对不是。真正的神官长要恐怖一百万倍。
「宾德瓦德伯爵,你的证言也一样吗?」
神殿长的内容开始反覆循环后,齐尔维斯特露出了不耐烦的表情,转头看向伯爵。受了灼伤的蟾蜍伯朗,主张也和神殿长如出一辙,都是平民我的错。
……但横看竖看,说他身上的灼伤也是我害的,未免太牵强了吧?
「斐迪南,轮到你提出证言及证物。」
「遵命。」
神官长用平静的语气述说伯爵是以伪造文书入城,还报告了我在平民区遇袭一事。更要求人正好就在东门工作的父亲发表意见「从守门士兵的角度,佐证了神官长的证言。
「我是他领的贵族,怎么可能知道新的规则,和手上的文书是否是伪造的呢?我只是受到邀请,于是前来此地,难道这也是重罪吗?」
伯爵主张在平民区发生的攻击事件与自己无关,更声称自己才是受害者。(本章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