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一切有我，好不好？”
诸灵一愣，笑容渐渐淡下来，他抬起眼，看着龙螭。
——他终于发现了龙螭的不对劲。
龙螭也看着他，弯成一个好看弧度的凤眸盛满了爱意，毋庸置疑。
诸灵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龙螭这句话的意思，他有些不可置信，却还是带着一丝期冀轻声问道：“不用，我自己可以，我能先去找张大人商量一下吗？”
龙螭宠溺又无奈地看着他，摇了摇头。
诸灵睁大了眼睛，声音颤抖：“你要……关我？”
龙螭笑着将人重新抱进怀里，俯首在小神医颈窝深深吸了口气。
眼底即将冲破束缚的血红这才有了安定下来的迹象。
“灵儿，不要出门，不要看，不要好奇，也不要想，就待在这里，待在我身边……好不好？”
他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力量。
明明是在问诸灵好不好，却并没有给他选择的余地。
“我不是关你，我只是想保护你……”
他的小神医太过干净澄澈，行令颁布下去也只是另一个人间炼狱景象的开始，只单单一个焚烧尸体他便不想让小神医知道。
压力，反抗，咒骂，这些都有他来扛。
诸灵只需要待在自己身边，然后……
——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