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摩:“……。”
知道什么了?这话说得未免太过笼统了吧?
聂摩目送着沈习云的背影走进屋里,他站在原地摩拳擦掌了会,从怀里掏出早上的红木盒,屁颠屁颠地跑进屋里,而后将它递到沈习云面前。
“这是何物?”沈习云狐疑地盯着木盒。
“这是老夫在深山野林抓到的宝贝,可金贵了。”聂摩目光炯炯:“你打开瞧瞧。”
沈习云试探着打开,看清里头的东西,讶异道:“蜘蛛?”
这东西也算宝贝?
聂摩说:“非也非也,它虽然跟蜘蛛长得差不多,但不叫这名字,红娘,这名字好听吧?”
说完,他怂恿道:“这东西不会咬人的,摸起来想冰玉一样,温润冰凉,你摸摸看。”
沈习云看着那只黑乎乎的东西,不是很想上手,但瞧着聂摩炯亮期待的眼神,只好试探着伸出指尖,轻轻戳了下红娘的背,就立马收回手。
聂摩遗憾了下,干脆伸手抓起红娘的身子,朝沈习云手里塞去,沈习云猝不及防,只觉掌心刺痛了下,抬手一看,掌心被咬了个小红点。
“哎呦,怎么会咬人了这是!”聂摩忙将红娘放进木盒里,啪嗒一声合上揣进怀里,拉着沈习云的手瞧了下,然后安慰道:“没事没事,这东西咬人应该没事,不过为了以防万一,你还是别动的好,我去给你找药。”
话落,聂摩遁得飞快,又忽地折回,叮嘱道:“别乱跑哦!”
他走时,还顺带将门关得死紧。
沈习云盯着手心的红点莫名其妙,不是说咬了没事吗,怎么看起来又很着急,是要找什么药去?
渐渐的,沈习云就察觉到了身体的不对劲,再结合方才那东西的名字,忽然间什么都明白了。
好家伙,这算是一报还一报吗,自己下 药睡了他的徒弟,他就反过来弄这东西算计自己。
沈习云不由想,这不知道到底是便宜了谁?
霍霆正在兵部内查看漠北边关的兵防图,跟着几个将领商讨如何攻打瓦格的事。
聂摩掀开几片红瓦,从上面跳了下来,冷不防吓了众人一跳。
霍霆眼皮子一抽,正要开口,聂摩已经上前拉住他的手臂,神色焦急:“走走走,都天黑了,有事明早再议也不迟。”
屋内的人都认识聂摩,见他消失了一年多骤然出现,来得这般急切,纷纷担忧是不是出了什么大事,潘闵紧张问:“聂师父,发生啥了?是不是有人要害王爷?”
聂摩捶胸顿足,愤愤地挥挥拳头:“是有人要害老夫的徒媳妇,企图行不轨之事,要不是老夫出现的及时,那还得了!”
霍霆一愣,抓住他的手,眸光一沉:“谁?”
众人皆惊,哪个厮敢如此大胆,简直找死!
“不要管谁啦,你现在最要紧的,就是回去赶紧医治你媳妇,要是晚了,就得欲火焚身了,赶紧的赶紧的!”聂摩说得脸不红心不跳,在旁焦躁地直跳脚。
霍霆立马甩袖离开。
目送着他的背影消失,聂摩瞬间收起焦急的神色,拍桌大笑起来,一干将领看他这样,不由都怔愣住。
李帧凑过去,试探地问:“师父,是谁敢觊觎王妃啊?”
“师父您说,小爷去宰了他!”潘闵撸起袖子。
“宰谁?要宰老夫呢。”聂摩吊儿郎当地玩桌上一坐,翘着二郎腿说:“你家王爷平时不怎么开窍,你们这身为下属的,也不知道多帮衬点,还是得老夫亲自出马,包管他艳福不浅。”
几人皆是一愣,随后恍然大悟,哄然大笑起来,对着聂摩竖起大拇指:“高明啊师父!”
潘闵过去给他捏着肩膀:“这是不是就叫,姜还是老的辣?”
聂摩眉飞色舞,随即问道:“你们跟老夫说说,小霍是怎么把人骗到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