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如在热潮沉落中抓住了根巨木,这感觉却,见霍霆依旧站着不动,沈习云鸣咽着,近乎哀求道:沈习云这副求欢的模样与平时大有不同,清醒时是带着羞涩和似有若无的撩拨,现在神志不清时,是带着迷离与性感。光是看着他这样,霍霆身体也跟着燥热起来,两人心跳在剧烈地搏动着,似乎是春潮的嫩蕊欲要破土而出。霍霆忽地抱住了他,健硕的身躯密密实实地压住了他。床榻咯吱晃动,暗红色的被褥在昏暗的床幔间澈滟无比,呼吸粗重交叠在一起,月色溶溶从窗纸溜进来,更添春色好。朝阳冉冉升起,早朝散开后,霍霆立马回府去寻聂摩,在一 处墙角处逮到了他,聂摩看着堵在面前人高马大的身影,不自觉吞咽了下唾沫退后一步,想了想又觉得不妥,遂挺直背脊朝前跨了两步。正在挖泥鳅,手里捏着的木棍,上沾着几条蠕动的泥鳅,他朝霍霆面前递去:“吃不?昨晚虚耗过度,拿去补补。霍霆冷静道:“你说我是不是该喂你几大碗助兴的药,然后把你丢到青楼的美人堆里。”聂摩闻言震惊,几大碗,那还不得精尽人亡聂摩气鼓鼓:“逆徒!师父我这可都是为了你好,你瞧瞧你现在春风得意的模样,还不是拜老夫昨晚的功劳!霍霆胸口很是憋闷,很想将他扫地出门,聂摩凑近他, 笑得贼兮兮:“怎样,有没有比平时还要活色生香,嗯?"经他这么一说,霍霆眯起眼睛,想起昨晚沈习云的求欢,有些食髓知味地舔了下嘴角。聂摩心领神会,从怀里掏出小本本,翻了翻说: “这是师父和你的得力干将们商议出来的计划,来日方长,徒儿放心好了,师父定会竭尽所能,替你俘获美人芳心。”
”霍霆扫了眼本子上一条条详细的计划,啪地把手盖住,面无表情:“你什么时候走,听说江南莲花开了。”
"不去不去。”聂摩将他的手拍开,说得煞有其事:才能安心地继续游山玩水,放心好了,师父定会为你赴汤蹈火,在所不惜。”霍霆头疼,扶额道;“大可不必,你可别给我添乱了, 而且现在这样,已经很好,还有,是你徒媳妇,他要追的本王,不是本王要追他!‘他着重强调了最后两句话,可聂摩就是满脸不信, 甚至鄙夷道:“你说你大男人一个, 直接承认自己娶回家的王妃不爱你这事有什么难的,怕丢脸啊?反正师父又不嘲笑你,瞧你多怂。聂摩盯着他的背影唉声叹气,随后又摇头晃脑,朝他比了个鬼脸,蹲到阴暗地角落翻看着小本本,时不时嘿嘿直笑,引得路过的下人闻言,皆不禁有些毛骨悚然。沈习云今早躺在被褥间起不来,霍霆只好早朝,上替他告了假,此刻端着早点进去, 沈习云已经坐了起来,后背靠着枕头,凤眸微沈习云懒懒地“嗯”了一声,但依旧靠着没有动作,明摆是要等霍霆伺候他起身。霍霆从旁边的衣柜里翻找衣服, 发现沈习云的衣服要么是白的,就是青的, 还挺像文人的作风。144246柜一会,终于从里头发现了几件花红柳绿的衣服,霍霆拽出了一件红衣,存着几分坏心思,将其他的衣服都一股脑门塞回去。沈习云被眼前的红晃了下眼睛,缓了会反应过来,才说:“我不穿这个,要白。”这件红衣是他半月前,老夫人说他成天穿着色调单一衣服,所以专门让人裁了几件花红柳绿的衣服过来,但明明都被他压到了箱底里,怎么还能翻找到它?沈习云:看着面前艳丽的红衣,沈习云很是抗拒,但浑身软绵无力,也只能任由霍霆把红衣往他身上套。这品味,跟老夫人不愧是亲祖孙
霍霆看着穿上红衣的美人,凤眸更加妖治区丽,霍霆忽地有股想将它重新脱掉或者撕开的冲动,他咳嗽了一声,说:“以后我师父,你小心防备着点,他这人鬼点子很多,不要又着了他的道。”闻言竟笑了起来,说:“挺好的。”霍霆沈习云说:“难道不好吗?师父是一片好心,我懂的。
霍霆与他对视:沈习云点头:“这不是很早之前就说了的事吗?”霍霆又问:“死心塌地有没有?”沈习云从善如流:“上穷碧落下黄泉,都只喜欢王爷一个。霍霆立马站起身来,指着门口,说道: “去,这话你去师父面前原封不动说一遍。”样就可以洗清本王爱而不得的悲惨命运了。沈习云不明所以,不过在用完早膳后,还是依言去找聂摩,聂摩见他进来,忙将手里半个包子塞进嘴里,生怕被抢了似的,快速一口吞下,差点噎个半死。沈习云失笑地看他撕心裂肺地咳着,倒了杯水过去, 聂摩接过一次而尽,费了好些劲才缓过来, 端稳着水杯小心翼翼地看着沈习云,以为他是因为昨晚的事来找个说法,正要掩面而泣装可怜起来,就听沈习云说:
“师父,我对王爷是真心的,上穷碧落下黄泉,永远都只喜欢王爷一个。聂摩怔愣住,随后并没有欢喜欣慰地跳起来大笑,而是拖着椅子朝沈习云身边挨近,目光怜爱:“小云啊,是不是王爷让你来说的?"沈习云颇感意外:聂摩长吁短叹,他就知道徒媳妇不会无缘无故突然语出惊人,肯定是霍霆那死小子威胁人家什么,让徒媳妇不得不被迫来糊弄他这老头的。的,但是.....咳,那小子对你是真心的,有时候看起来欠揍,那只是因为他不懂如何表达爱意,他爹娘去得早,没人教他这些,但放心,师父会教他懂的。”习云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