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体。”太后揉了揉眉心:“哀家还真是低估了沈习云的能耐,敢这样就跑去御前自荐自己的夫君,轻轻松松帮着豫安王将禁军握在了手里,早晚还不得成为佞臣一个,要是以后在皇,上面前进馋,那还不是想除掉谁就除掉谁。”嬷试探道:“那太后的意思是......想对沈习云他先下手?”掉一个没有那么容易,所以必须先从他们的感情下手,反目成仇的关系,才好让别人有机可乘,只要他们不和,朝堂局势才够乱。”金嬷嬷听懂了她话里的意思,思索道:“可听说,豫安王夫夫感情和睦,要想拆散,应当没有那么容易。”
“男人的感情,能有多长久?只要在风花雪月里走一遭,沾了外头的花香,久而久之自然就厌弃了家花的味道。太后抚着布满皱纹的手背,眸里满是算计的光: “像沈习云这样高傲的人,怎么也容忍不了丈夫的背叛, 皇上想要他们同心同德一起拥护太子,哀家倒要看看,他们这心能同多久。”因着昨日下了场雨,花草树木被滋润过一番,即使现在在烈日的炙烤下,也依旧生机勃勃。
霍霆得了禁军腰牌,即日便走马上任, 召集所有禁军到校场里头训话,把威风摆足了,才能更好地震慑住人,要是来个杀鸡儆猴就更好了。他说新官上任三把火,就要先杀鸡儆猴。”
霍霆眉一挑,沈习云这妖精还能读心不成,居然知道他现在想要干嘛。霍霆接过折子看了眼, 上面写的是担任六品断事的崔孟贪污受贿,在京郊城外买了两座私宅,而且还曾强抢过民女,结果还把女子的爹给踹死了,这事还是靠着关系给压了下去。杀人偿命,霍霆笑了笑,沈习云这刀递得还真不错,甚妙,昨晚敢让本王亲自下厨的事就勉为其难不跟他计较了。霍霆腰侧挂着把剑,他扶着剑柄,不紧不慢地绕着众人转了一圈,他气势本来就足,在众人面前一一走过时,就像野狼在巡视自己的领地,极具压迫性,不少人屏息凝神,大气不敢喘。
“禁军干的是皇差,诸位会不会以为, 只要不是干些叛国通敌的大事,偶尔贪一些小钱,或者杀一个小人物,朝廷是不会将你们怎么样的,对吗?”崔孟长得骨瘦如柴,下巴尖长,眼窝凹陷,一副尖酸刻薄相, 他冷不防被点到名,不由胆战心惊地摇了摇头。
“不对吗?”霍霆笑出声来,眼神藏着焉坏: “既然不对,本王倒是有件事很好奇, 可否请教下崔断事解惑?崔孟隐隐有股不祥的预感。1442450霍霆说:“你为六品断事,俸禄本就不多, 是如何能做到在京郊城外买了两座宅院的?而且强抢民女时踹死了别人的爹,你是怎么能做到不用杀人偿命的?你告诉本王是不是有什么好招,好让本王学一学。”
!”崔孟闻言一惊,双腿竟是发软地跪到了地上,后背立刻冷汗津津,他硬着头皮说: “没没没.....没有的事。霍霆俯首,眼神锐利地凝视着他:“本王既然当众说出来, 就是确有此事,你以为自己干的是皇差,就可以为所欲为吗?”崔孟在他的气势下止不住地战栗,他眼泪鼻涕一起流了出来,不住磕头:“王爷明鉴,我错了,我我我是受人蒙蔽,一时鬼迷心窍,求....."
“闭嘴,杀人偿命,贪赃枉法,就得死。”霍霆毫不留情地掐灭他的话,雪亮的长剑出鞘, 直接将人一刀封喉。李帧接过扔来的剑,掏出布帕擦拭掉血。军统领的腰牌给了本王,本王既然接了,就断不会容忍不守律法的人存在,定会细究根源,严厉约束斧正过来,所以尔等若敢消极怠慢,玩忽职守,或者以权谋私,本王决不轻饶!”空气静得落针可闻,众人面面相觑一会,随后齐齐抱拳,声音洪亮: “未将等谨遵王爷教诲。”意地点点头,摆摆手让他们都退下,该干嘛就干嘛去,谭涌旭和阐雍并肩走在一块,互相奚落嘲笑着对方,芩卫被革职,却半路杀出个程咬金,两人谁也上不了位,谁也压不了谁一头。阐雍仰头看着天边云:“豫安王可不比芩卫,谭副统领要是:之前做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可要赶紧去处理得干净些, 免得被抓到把柄,就像崔孟一样,直接就命丧黄泉了。”
“我看该是你要小心。”谭涌旭反唇相讥: “平时坏事干得不少吧?你可要赶紧将屁股擦干净点, 不然豫安王知道了,你可就是成为他的刀下亡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