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谢渡起来时,觉得身体有些无力,他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来,脑袋放空,懵了好一会儿,他张了张嘴,觉得喉咙有些沙哑,鼻子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上了,呼吸有些困难。
谢渡从床上下来,看到大开得窗户,一拍脑子,有些懊恼。
他拧了把鼻涕,随后出去洗漱。
吃早餐时,外婆发现了谢渡得状态,忍不住唠叨:“你看你,昨晚都提醒你记得关窗,又不听话。”
她起身回房拿了冲剂出来,道:“等下把药喝了再去学校。”
谢渡摇了摇头:“回来再喝,今天还要考试。”
他从小就对药物敏感,感冒冲剂里带了点助眠的成分,他怕考试时忍不住犯困影响思路。
“不就是个月考嘛,喝了药也一样。”
“这次不一样。”谢渡说道。
为了防止外婆继续唠叨下去,谢渡快速地喝了一大口牛奶,随后拎起书包,便往外跑边道:“我先走了,下午不回来吃了。”
谢渡出门的早,家离学校又近,到班时,班上也就两两几个人,因为考场打散的缘故,现场也没几个认识的。
他走进班,看了看分布,他的座位很好找,就在门口,谢渡找到位置坐下,四处张望。
隔壁桌已经有人,他往旁看了看,发现那人也正在看着他,谢渡记得他好像是江枫的同桌,向他点了点头。
闻余:“早。”
谢渡:“早。”
气氛有些僵硬,好一阵后,谢渡轻轻咳了一声。
闻余问道:“感冒了?”
谢渡:“嗯。”
......
两人大眼盯小眼好一会,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些什么,就这么等了许久,班上终于来人。
谢小楠慢悠悠地从外面走进来,后边还跟着个傻大个,谢小楠见到谢渡,兴冲冲地过来打了个招呼,随后大大咧咧的叉着腰,对赵越道:“你可
以走了。”
赵越:“?”
江枫从门口走进来,发现赵越蹲在墙角画圈圈,问道:“你蹲在这干嘛?”
赵越委屈,抱住江枫的一只小腿道:“枫哥你要为我做主啊。”
他指了指旁边那群人:“他,他还有她,他们歧视学渣,学渣还有没有人权了。”
听他这么一说,江枫就明白了事情经过,她默默将赵越的手弄开,随后看着那几人。
他不说话时,自带一种气场,谢渡几个人止住笑,一幅不关我事的模样。
江枫走了过来,站到谢渡身旁,道:“学坏了,怎么可以欺负弱智儿童。”
他语气十分平淡,好像真的就是这么认为。
赵越惊恐,不可置信得摸了摸脸。
谢小楠几人放声大笑,道:“活该,让你平常不好好看书,现在连枫哥都不帮你了。”
一谢渡小声地问江枫:“你这样说他,他不会生气吗?”
“放心吧。他心大着呢,得会考完试他绝对屁颠屁颠地跑过来。”
虽然不是找他的,但也没差。
一场闹剧就这么在一班结束,上课铃响起,监考老师拿着试卷走进来。
三中的月考很忙,为了挤出那多出来的一天假期,考试通通安排在一天,早上优先考英语和数学,下午理综,晚上语文。
因为早晨的科目较多,考完英语,中途只有十分钟的休息时间,谢渡前面打了个喷嚏,被坐在后面的江枫听见了,江枫道:“感冒了?”
谢渡点点头:“嗯,昨晚忘关窗了。”
“很难受吗?”
“还好。”
随后谢渡又打了个喷嚏。
十分钟的休息时间很快就结束,下一场考试很快开始。
三中的数学是出了名的变态,试卷一发下来,很快班上就想起了哀嚎,监考老师在讲台上敲了敲桌子道:“安静。”
谢渡拿到卷子先将题目看了遍,随后才动笔,他答题的速度不快,但却很顺畅,一套流程下来,速度倒是比许多磕磕巴巴地做题的学生快上许多。
考试快结束时,谢渡检查了一遍卷子,确认无误后,趴在桌子上发呆。随后,他突然感到后背被人用笔捅了下,谢渡回头,发现江枫正看着自己。
谢渡:“?”
江枫向他伸了伸手,示意他靠近点。
谢渡靠过去,听见江枫说道:“等会考完,你在班上等我一会。”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谢渡还是点了点头。
讲台突然传来一套咳嗽声,两人抬头,就见监考老师正直勾勾地盯着他们,意有所指道:“咳哼,麻烦某些同学注意点,注意下考场纪律,不要在考场上谈情说爱。”
这老师是当时目睹了弥勒佛抓他们去办公室训话的目击者之一,两人一个是年级第一,一个第二,不用想都知道不会作弊,所以理所当然认为两人是在恋爱。
江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