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译嘴里吐出无数恶毒的话，最后，他笑了笑，道：“谢渡，你知道omega和alpha临时标记上三次之后，就会对他的信息素产生依赖吗？匹配度越高，这种依赖感就越深刻，你是不是经常会看着江枫晃神，你以为是为什么？这都是因为信息素的影响。你觉得江枫会喜欢你吗？喜欢江枫的人很多，我知道我就是个变态，但这世上变态不可能只有一个，而你不过是一个藏头露尾的小丑。”
他说完往后退了一步，往车上走，他看着谢渡的眼神就像看一只过街老鼠。
谢渡怔在原地，摸了摸后颈掩盖在头发后的腺体。
他知道许嘉译嘴里的话很多都掺杂了水分，但真真假假之间，信息素的影响是真实存在的，而且还是高达99%的匹配度。
谢渡不怕有人私底下使绊，但他怕麻烦，江枫的步步紧逼有时确实让他困扰，而在听了许嘉译的话之后，他才恍然醒悟，自己在不知不觉间竟为江枫破了许多底线，临时标记、牵手、带人回家，这本来就不是普通同学之间的距离，但在自己毫不察觉的时候，江枫竟已经靠得如此近。
他突然感到一阵后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