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后遗症还没有好,你真的放心吗?”
江枫扭扭脖子,松开谢渡,真诚地看着谢渡,他的睫毛微微上扬,是谢渡在男生里见过最长的,犹如一幅卷帘,眼睛是淡淡的琥珀色,在阳光的照耀下,眼里仿佛有光,连说出口的语气都带着一股撒娇的意味。
谢渡一愣,下意思地点头,又摇头,最后整个人都被自己搞混乱。
他突然有些搞不懂,为什么这人过了一个易感期,给人的感觉就像换了个人。
谢渡纠结,其实不是不想去,就是有些畏惧撞见江枫的父母。
他家本身亲戚少,长这么大就没见过几个亲人,这些年也早就断了联系,身边最亲近的长辈除了外婆,也就小巷里那几个经常关照他们的长辈,再加上顾云深一家。虽然谢渡性格上并没有外表看起来那般内向,但其实骨子里仍然留存着一丝对陌生人的警惕,那是成长环境所带来的,不可磨灭的印记。
“你家里是不是有人?”
见谢渡这样,江枫闷笑,没想到他还怕生。
考虑到谢渡,江枫道:“放心吧,刚才接电话的是打扫卫生的阿姨,现在已经走了,我父母平时不常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