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著书中没有过多着墨的人物,不代表他没有故事。
楚氿这病已经有五年了。
五年前,他20,一次任务,要去一个小国处理一个任务。
途径城中一座名为红怡苑的青楼,一身穿红衣薄纱的娇小男子,厚着脸皮,在外面搭的简易台子上跳舞招揽客人。
那人叫白沐,一身红衣,一支惊鸿舞,就吸引了楚氿全部目光。
楚氿嫌弃他娘气,却还是忍不住进去看看。
一夜风流,钱花完了 。
和夜冥意外在红怡苑汇合后,被臭骂了一顿。
楚氿被骂的涨红了脸,感觉到了有人在看自己。
抬头一看,楼上那红衣男子一手支在窗户上,托着腮,掩面偷笑。
夜冥还在骂着楚氿,楚氿却傻傻的笑了起来。
后来楚氿就时不时的去看看白沐,他们也渐渐的熟悉起来。
白沐知道他是干什么的,楚氿也知道了白沐的事。
白沐生在红怡苑,他的母亲是这里的妓女,他的父亲,来这里的人太多了,谁知道是谁。
她母亲当时刚来这里不久,心思单纯,对生命充满敬意,知道有了白沐,极力隐藏瞒着老鸨,后将他生下来。
老鸨也没办法,只得允许将他养着红怡苑,在这种环境种长大,生为男子的白沐,更像一个女人。
他风情,感性,温柔,会哄人。
楚氿喜欢他,心疼他。
但是,楚氿不会带白沐走,楚氿骨子里是有偏见。
————
白沐的客人不止楚氿一个,但是只要楚氿出现,白沐就会优先选择他。
楚氿因为任务,很久没有去找白沐了。
再次见面时,却听说一个官老爷看上了白沐,要娶他做男妾,白沐不接客了,他被老鸨锁在了屋里。
楚氿翻窗偷偷去见他。
白沐不喜欢那个官老爷,这几天他被气的头疼,妆都不化,整天以泪洗面。他看着很憔悴。
“楚氿,你来接我的吗?”
白沐见到了楚氿,就像看见了光。
楚氿掏出身上全部的银两,放到了桌上:“这些你拿好,到那里别被他们欺负了。”
一句话,重新把白沐打下深渊。
“白公子,你我就此别过。”
在喜欢白沐,楚氿也不会带他走。
楚氿转身就要走,白沐一直忍受的气全部都来了。
“站住,你把话说清楚,什么叫就此别过。”
白沐拽住了楚氿的衣袖,怒问道。
楚氿的本能反应,他拔剑斩断了被拽着的衣角,随后指着白沐:“白公子,请自重。”
“我们不是一路人。”
白沐确定,自己对楚氿动了情,被喜欢的人这样指着,白沐的心彻底碎了。
他声音颤抖着:“不是一路人?你在嫌弃我。”
白沐哭成了泪人:“如果可以选择的话,你以为我想在这里?他们都说我男不男的,女不女的。”
“你以为我愿意吗?”
说完,白沐像是想到了什么,他丢下手中的衣袖碎片,向楚氿求救道:“楚氿,你带我离开这里好不好?去那里都行。”
“你不喜欢我的话,出去了我保证不缠着你。”
出去了白沐也得东躲西藏的,就算把他带回寒行庄,楚氿害怕,他们会对自己指指点点。
白沐他不干净。
楚氿眼神躲闪,白沐就明白了。
白沐咬着下唇,狠了心,毫不犹豫的冲上前抱住楚氿。
楚氿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
剑穿透了白沐的身体,他身上的血沾染到了楚氿身上。
“我不想,不想在,在这里待了。”
白沐忍着疼,靠在了楚氿肩上:“求你,带我走吧。”
楚氿抱住了白沐的腰:“白沐,白沐。”
楚氿慌了,他嘴里念叨着:“我带你走,你别这样,别睡。”
白沐冲过来的那一刻,楚氿就已经不在乎其他人的看法了,只有后悔。
“白沐,我带你走——”
……
“所以啊,承承,不要断袖,断袖都很惨的。”
夜冥很认真的盯着承承说。
祁北搂着承承,承承也已经习惯了。
“为什么都喜欢在人死后后悔?活着挡着他们后悔了。”
承承的问题很深奥,祁北哈哈大笑。
虽然这个时候笑很不是时候,但是祁北也想知道小说界这个老套的玄学。
一时间,全体人员的目光集在了当事人楚氿的身上。
楚氿现在还在发愣,也不好去问,戳人家的伤心事。
“这个一会在管,承承,你记好,不能断——”
夜冥话还没说完,就被祁北打断了。
“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