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统套房里很冷,没进来前打扫卫生的员工忘记打开恒温模式。
宜安然现在只穿了一件内衣,冻的浑身都是鸡皮疙瘩,腿都跟着打颤。
傅思危看宜安然冻的可怜样,想给她披上浴袍,好歹也是酒友。
“别动,她喜欢这么穿就让她穿着。”
傅庭深发话,傅思危求生欲很强的放下浴袍。
这场景和宜安然想象的完全不一样,她没想到自己搞砸了。
宜安然冷的发抖,傅庭深将中央空调又换成了冷风。
“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傅庭深坐在沙发上,慢悠悠的喝着热茶。
宜安然眼眶泛红,抿着嘴低下头,“是姐姐说的,我说我不应该来,她非逼着我来见你,说如果我不来,她以后饶不了我。”
傅庭深静静的听着,觉得有些可笑。
“你不是一直都很喜欢欺负她,现在这么怕她,是你脑子有病,还是当我太蠢。”
明明平静的语调,听在宜安然耳朵里,就是怖人的恐惧。
“因为她说您一天天她,我不敢得罪您。”
傅思危在边上听着,为宜安然捏了把汗,长得挺漂亮就是没脑子。
这话骗骗纯情的小男生还行,怎么有胆子在他哥面前说出来的。
宜安然冷的缩着身子,手抱着肩膀,甚至跺脚开始取暖。
傅庭深薄凉的唇角微勾,“话都让你说了,不如我们找你姐姐过来问问,看看她的好妹妹有没有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