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着这件事情的吗……
“我就是她，她就是我。她知道的，我没有理由不知道。想要消除我很简单，你感受到了你体内那强大的灵魂力量。”
“不过，有句话我得告诉你。”
“什么话。”
“我可以被消除，但永远都不会消失。”再一次睁开眼睛的琪琳，眸子中闪烁出了一丝莫名的光芒。
“每个人的心里的欲望和负面情绪在到达一定的阈值之后，都会诞生亚人格。”
“一旦阀门被打开，就永远都无法关上了。我可以被消除，但是却永远无法被消灭。”
“可我……想让你永远消失。”
“当然可以，只要你做得到。”琪琳说道。
“什么方法？”
“永远……不要让我觉得……我失去了你。”
“什……”
“协议能力启动，亚人格清除开始。”
……
“协议者，琪琳身上的亚人格已经被彻底消除。”
彻底……但她还是会重新回来的，对吗？
“理论上来说，是的。”
可是最后，她为什么会……
“协议者，无论本身产生多少亚人格，她都不会去害本身。那些充满罪恶的人格，最终本质都是为了保护自己。只不过最终走向了极端。”
保护，自己……
是因为我做不到吗？
……核心，最后再检查一下她的精神状态吧。
“正在检测……检测完毕。目标的所有精神参数恢复正常。”
结束了吗？
姜恒终于松了一口气。
他把琪琳的衣服重新给整理好，扣上扣子，把外套放到了一边，最后再盖上了被子。
姜恒干脆坐到了床边。看着再一次昏睡过去的琪琳他伸出手抚摸在了她的脸庞上。
真的比之前，憔悴了不少啊。
姜恒忽然笑了。
这丫头，睡觉永远都会流口水的这个习惯，还真是已经改不掉了呢。
轻轻地用纸巾抹去了琪琳嘴角的水渍，姜恒就坐在旁边，静静地看着她。
长夜漫漫，却不知白昼已悄然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