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祁寒咧着嘴,笑得十分欠揍,装模作样捂着肩,“好疼啊,你撞我干什么呀?”
凌晨差点骂出来,幸好还记着不能违反军纪,才保留了一丝情面,阴沉着脸:“恶人先告状。”
祁寒也不管他浑身散发出来的低气压,凑到凌晨跟前,笑着道:“哎呀凌上将,别这么不经逗啊。”
看了看她搭在自己肩上的手,凌晨咬着牙冷漠地吐出两个字:“下去。”
祁寒看着他这仿佛谁打了他媳妇儿的眼神——虽然凌上将母胎solo二十三年——心知不对,也不跟他闹了,笑着拿开了手。
“火这么大?”祁寒摸摸下巴,恍然大悟般道,“哦我知道了,你谈恋爱了!”
话刚说完,迎面凌晨的手表已经朝她面门砸了过来,顺便还带着一声骂:“谈你妈!”
这一砸用的劲儿可不小,幸亏祁寒眼疾手快一把接住了,不然她可得被砸毁容不可。
她可是军区闭月羞花沉鱼落雁第二美的女Alpha,这张脸要是没了,她以后怎么办?
但是她的手依然受到了极为强大的冲击力,差点骨折。
“我去,”祁寒甩了甩手,不可思议,“不是凌晨,你至于吗?”
凌晨冷冷撇了她一眼,淡淡道:“我他妈有喜欢的人。”
“哎哟我知道,”祁寒缓过劲儿来,把手表扔给凌晨,“但一个Alpha生气,无非就两种可能,一是跟自己家媳妇吵架了,二是因为同级竞争。你是谁呀?军区最强潜力股啊!谁惹得了你呀?那就只有第一种可能了呗……”
看凌晨脸色越来越阴沉,祁寒怕他又把表扔回来,连忙改口道:“不是不是,再者,你总不会是……那个来了吧???”
凌晨把手表戴上,不明所以:“哪个?”
“就那个嘛,”祁寒好了伤疤忘了疼,又凑上前去,“咱们Alphα每隔几年就来的那个。”
“发情期?”凌晨脱口而出一句,差点没把祁寒噎死。
“Alpha哪儿来的发情期!”祁寒也是服了凌晨这个直A,不由得提高了嗓门,“我说的是易感期!易!感!期!!”
凌晨被这一嗓子震得耳朵疼,他皱着眉揉了揉耳朵,问道:“易感期会怎样?”
“……”祁寒安静了几秒,奇怪,“你没来过?”
凌晨摇头:“没有。”
“你没来过你生理老师总该讲过吧?”
凌晨十分坦然:“拜托,我生理课一节课都没认真听好吧?”
祁寒不可思议地眨了眨眼:“你怎么考上军校的?”
凌晨淡淡道:“我格斗好破格取的。”
“……”祁寒用手指着凌晨,抖了几下,跟老人教孙子似得,“你呀你,不成器啊……”
“你得帕金森了你?”凌晨不等她说完就打断了。
他觉着这姑娘下一秒就会说出什么惊人(骚气)的话。
果然,祁寒收回手,一脸认真她地道:“我知道你单身的原因了!”
凌晨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