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已经完全黑了, 萧楚迷迷糊糊的出门,谁也没让跟,到了长信殿,直接进了木槿的内寝,让木槿措不及防。
“臣参见陛下。”
萧楚喝的太多了,走路都摇厉害,比昨天喝多的不止一点半点,怕是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他扶起木槿,把他压在床上,嘴里还嘀咕着,甚至带着些哭腔:“我好想你,我以为你死了,我找了你好久,但为什么你总是躲着我……你到底怎么才能不怕我……才能像之前一样不怕我……”
木槿被萧楚压着,动弹不得:“陛下,你认错人了……”
萧楚也不听木槿辩解,就堵住了他的嘴,木槿就快喘不过气了,他用力的拥开萧楚,下一秒,萧楚就要扒木槿的衣裳,木槿反抗着,要跑,被萧楚揪着衣领抓了回来,肩膀还撞到了床头,千泽千清听到声音,走进来,看到这一面,立马吓得跪地求饶,
木槿嘶吼着:“千泽去拿盆冷水。”
千泽有些懵,赶紧出门拿了捅冷水。
木槿拼命抵抗着萧楚,冷声命令:“倒他身上。”
千泽立马跪地:“奴才不敢。”
木槿还在用力反抗着,“有事我担着,倒。”
千泽犹豫了下,起身将水倒在萧楚头上,木槿对他极好的,从没把自己当成奴才对待,他不想让木槿受委屈。
萧楚的动作戛然而止,木槿见状直接甩开萧楚,千泽千清跪在地上,不敢说话,萧楚慢慢回过神,看到木槿的衣服被撕的已经烂了,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萧楚想帮木槿盖住,木槿急忙向后退。
萧楚愧疚的低下头,声若蚊蝇:“对不起,我……我喝多了,对不,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阿瑾……你……”
木槿打断萧楚的话,声音不寒而栗:“陛下慢走。”
萧楚踟蹰不前,他知道木槿现在不想见自己,又说了句抱歉,就离开了,他回到咸阳殿,又泼了自己两桶冷水,想起刚才自己做的事情,直接又打了自己一拳。
他刚才在干什么,他怎么能,他现在一想起木槿刚才的样子,就想一刀捅死自己。
萧楚愧疚的一晚上都没睡着,第二日一下了朝,就去了长信殿,木槿坐在椅子上,见到萧楚,脸色没有一丝变化,跪地行礼:“奴,参见陛下。”
萧楚听到这个称呼,神色一震:“你自称什么?”
木槿头也不抬,“一个娈宠不就该自称奴吗?”
“朕从来都没有那个意思。”
木槿抬头:“那陛下将我留在身边,是什么意思。”
“朕……”萧楚说不出。
木槿笑了,神色释然,“奴知道了。”
萧楚很愤怒,他蹲下去,捏住木槿的下巴,声音好像要杀人:“木槿,朕告诉你,就算朕真的把你当成男宠,就算所有人都看不起你,你也不能这么作践你自己。”
“陛下何必呢,本身就是个下贱的人,何来作践自己一说。”
萧楚手下用力,木槿被捏的生疼,忍不住闷哼了一声,萧楚这才放手。
萧楚转身,不看木槿,说道:“朕是真的喜欢你……从来都没有想要玩弄你的意思。”
“陛下说错了吧,我也就算个替身,喜欢这个词用在我身上都折辱了这个词。”
萧楚转身,不解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少年:“谁说你是替身,朕喜欢了你八年,何来替身一说。”
木槿无奈的笑了:“您看看,您都说了,可是奴刚认识您不到俩月。”
萧楚怒气更甚:“朕说了,你别用那个称呼。”
他看了看跪着的少年,怕自己吓到他,声音软下来:“你先起来,昨日是朕的错,朕向你道歉……一切都是我的错,你打我,骂我,怎么消气怎么来……”
萧楚弯腰想扶起木槿,木槿却提前起身,没让萧楚碰到,萧楚扑了空,神色有些黯然,“阿瑾,你别气坏了身子。”又听到萧楚说:“朕喜欢你是真的,可能你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