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槿已经不是第一次这么想了,他前辈子到底做了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才能让他这辈子遇到萧楚,所以这辈子他要格外珍惜,恐怕下辈子就遇不到了。
木槿缓缓睁开双眼,就这么单纯的盯着萧楚的眉眼,许久都看不够。
这个人怎么就这么便宜给他了呢……
萧楚像是知道了他的动作,抬手捂住木槿的眼睛,将他抱紧, 语气带着慵懒的宠溺:“不要看了,明天再看,闭眼,睡觉。”
木槿任由萧楚抱着,乖乖的闭上眼了。
顾启早上就出了门,将近晚上才回来,刚进府木寒就迎了上来,笑容却有些勉强,“公子今日回来的有些晚啊,可是又去了怡春楼。”
顾启转过头盯着木寒这张脸,他今日出去的时候看到了关于木寒的悬赏,找到此人,赏银万两。
顾启就这么盯着他,盯得木寒有些发懵,木寒皱了皱眉头:“你在看什么?”
顾启没回答他,起步进了自己的房间,到门口的时候却停下脚步,转身问道:“还不跟上?”
顾启给他留了们,木寒跟了上去,把门关上,刚转过身就听到顾启说道:“两年前我就没在去过那地方了。”
木寒知道,顾启说的是怡春楼。
顾启目光紧盯着木寒,一刻不松懈,嘴角强扯出一个笑容,“我还没问过,你到顾府前是做什么的?”木寒,你到底是杀了人,还是犯了法,你告诉我,我才能怎么帮你。
木寒感觉他是看错了,他好像在顾启眼里看到了………乞求……
木寒不动声色的向旁边挪了一小步,低下头躲开顾启的眼神,“没,就,就是逃难到这,又没有钱就被人卖进顾府了……”
顾启站起身,紧紧的靠近木寒,顾启比他高了些,犀利的眼神盯的木寒不敢抬起头,声音比刚才狠冽更甚,“我在问你,你到顾府前是做什么的?”
顾启离他太紧了,周身的气息压的木寒喘不过气,他皱紧眉头将顾启推远,“离我远点,你吓到我了。”
顾启无可奈何,他不知道该拿木寒怎么办才好,“你怀疑我的,我向你解释了,那我想知道的,你就瞒着我吗?”
“你可能喝多了,去醒醒酒吧。”
顾启本来是想和木寒玩玩,但过了一年都没能把木寒弄上床,想丢弃的时候却发现舍不得了,他也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甚至愿意给他一席之地,不让他受伤,不让他被欺负,可这人怎么这么不知道珍惜呢?
到现在顾启和木寒都没有确定关系,可从去年开始,木寒对他就没那么抵触了,这次的不欢而散,接连几日,顾启都没让木寒出入自己房间。
顾启不让进,木寒也不去找,就回到伙房干着从前他干的活,他还没有一心把自己放到顾启身上,这些年也攒了些钱,就等着赎身出府,如果木槿出了宫,也不知道在宜州找不到自己的话会去哪?
可顾府的下人也不是好惹的,本身早就嫉妒木寒得了顾启的提拔,心里眼馋,曾经也明里暗里给木寒使过绊子,被顾启发现后,狠狠地罚了一次,之后就在也没敢了,最近也是发现了顾启对木寒的冷淡,才敢大着胆子欺负木寒做粗活,不给他留饭,接连七八天,顾启都没为木寒出过头,这让他们都更加变本加厉,偷偷的将木寒捆上袋子,拖到角落里,拳打脚踢了一番。
顾启正坐在房间里进膳,就看到他的心腹顾冲进来禀告:“公子,属下刚刚看到……木公子鼻青脸肿的回了侧房,像是被人打了。”话罢,顾冲就小心翼翼的盯着顾启的举动。
木寒许久之前就被顾启从下房弄了出来,让他住在自己的院子里,顾冲在门口守着的时候看到了木寒,思索一番,才进来禀告。
顾启直接将筷子摔到桌子上,起身怒气腾腾的出了门,木寒还坐在床上,用药膏往淤青上面涂,就看到顾启怒火中烧的站在门口,怒目切齿的走进来,木寒没在看他,继续自己抹着药,顾启一把抢过药,就要拽木寒走,嘴里还不忘吐槽:“这什么破药。”
木寒甩开顾启的手,“别碰我,起来。”
“他们欺负你,你就这么受着?”
“呵,你不是知道也任由他们如此吗?”
“我……”顾启被气的说不出话。
木寒看着他毫不犹豫的走出门,眼神有一丝呆滞,但转瞬即逝,就继续自己敷着药。
不一会顾启又回来了,还拎着一堆药,脱下他的衣服就往他的身上涂,手下轻柔的很,过了一会,才小声的开口:“我……我不是任由他们欺负你,只是,只是我很生气,所以不知道怎么见你,但他们欺负你,你怎么都不知道反抗呢?”
“你应该永远都不会知道,有些时候越是反抗就会被欺负的越惨。”
“可是你不反抗他们更会变本加厉欺负你?”
“所以说,世上为什么坏人这么多?顺着他不行,逆着他也不行。”木寒一脸认真的看着顾启,像是真的想从他嘴里听到什么答案一样。
顾启一把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