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痕迹。
但是无论缩小放大图片,都看不到脸上的肉。
喻寒川放下手机头靠在椅子上,半晌,空旷的办公室里才传来一声低低的叹息。
最近的拍摄强度在增加,雨季来了。
山村里的泥泞让所有人心头的烦躁都升高了,只要一放晴所有人员都马不停蹄的赶进度。
连绵不绝的湿冷天气让钟辞又肉眼可见的瘦了几分。
这天天气预报显示一下午都有雨,谭哲干脆一挥手,让所有人都放半天假,涂嘉让钟辞一起去房间里玩游戏,钟辞有气无力的挥手拒绝了,他一回到酒店就蒙上被子睡觉。
可这一觉睡的并不踏实,他一翻身压着肋骨被痛醒,闷着睡又热,开了空调又冷。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醒来的时候身上汗津津的,手臂,腿上的蚊子包痒得他难受,天已经黑了,打开手机一看,晚上八点。
“啪”一声打开床头灯,椅子上坐的人差点让他魂归西天。
刚睡醒的心脏被吓得急剧加快,他大口的呼吸,喻寒川叹口气,坐到床边帮他顺气,“有这么吓人?”
“你试试。”钟辞呼吸太急,呛了口口水。
喻寒川拿过床头的杯子递给他,钟辞一偏头,“要热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