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执照的事啊,我不信是巧合。”
眼神分明醉着,说出的话倒是清醒,喻寒川笑笑“你要怪我好歹也先告诉我他是谁吧?”
钟辞凑近了看他,眼睛都红透了,还对着喻寒川眨巴眨巴,看了好一会儿才砸吧嘴,“就是你。”
说完又躺了回去。
喻寒川哭笑不得,“怎么就是我了?”
第二天一早钟辞醒来的时候头还是晕乎乎的,床边已经没有人了,他从床上坐起来。
“......”昨晚疯狂迷乱的记忆回笼,钟辞脑袋“轰”一声,炸开了。
喻寒川一进卧室看见的就是钟辞一脸世界毁灭的表情,他笑一声,还没说话小钟就冲进来拱钟辞。
钟辞扒拉开狗脑袋,气急败坏的看着喻寒川。
后者无视他的眼神,说,“先休息几天吧,我给你接了一个剧本,你先看看。”喻寒川将剧本放在床上,顺势摸了摸钟辞柔软的头发。
钟辞拍开他的手,想自己下床洗漱,结果一用力牵扯到后方的痛处,痛得他跌坐到床上,顿时龇牙咧嘴。
“嘶....喻寒川你活儿真烂。”
“.....”喻寒川靠在墙上看他,“你昨儿不挺舒服的吗?一直在叫。”
“叫个屁。”钟辞缓缓站起来走向浴室。
“总比你好,”喻寒川在卧室里的声音传出来,“洗完下来吃饭。”
钟辞下楼喻寒川已经吃完早餐开始看新闻了。
“放你一个星期的假,”喻寒川喝着咖啡说。
钟辞拿起吐司大咬一口,“嗯”一声。
“想吃什么告诉阿姨,这几天好好养养。”喻寒川说完就站起来,钟辞这才发现他已经换好衣服准备出门了。
“哎,”钟辞在他出门之前叫住他。
喻寒川回头看他。
“那个一楼有一间房是空着的,就我之前住的那间旁边,我能用吗?”
“可以。”喻寒川说,“你想用就用吧。”
得到了许可钟辞兴冲冲的开始动工,他给徐梅梅打电话,在贵州这一个多月他收集了很多的玩意儿,都放在徐梅梅那儿,现在准备让她送过来。
徐梅梅总说他装文艺,他自己想想也有点像,喜欢摄影,将相机里的东西送去洗了之后全都带回来,不知不觉相片都一大摞了。
还有些手工艺品,他最喜欢的就是木雕。
他还买了好些原木,打算照着成品自己学着雕。也是闲着没事干。
一个白天钟辞就将那间屋子装扮得还像那么个样子,有点文艺范,墙上裱的是几张他非常满意的图片,还有些工艺品,阿姨刚买了新鲜的花回来,钟辞将它插在窗边的窗台上。
喻寒川晚上回来的时候就听见一人一狗的声音从那间屋子里传出来,他放下衣服,阿姨正将菜端出来,笑着对喻寒川说,“小钟先生今天都在里边儿鼓捣一天了,还挺好看的。”
喻寒川换了鞋走进去,钟辞坐在地上,小钟用屁股对着他,钟辞正笑着往小钟的脸上画些什么。
小钟知道喻寒川回来了,兴奋的“汪”一声,钟辞“哎”一声,果然手中的颜料就在小钟的脸上划出长长的一道。
“.....让你别动,”钟辞用衣服将多余的颜料抹掉,“再动打你屁股。”
一人一狗特别滑稽的在创作,这房间钟辞其实没摆多少东西,但是整体的风格就出来了,和喻寒川这房子的装修风格都不一样。
他的房子装修风格是比较简约的黑白风,而这个房间有了些鲜活的因素。
格格不入。
喻寒川看着认真给小钟画脸的钟辞,好笑道,“你画了等会儿自己给它洗。”
“不洗。”钟辞笑着放下颜料,满意的欣赏自己的杰作。他的脸上,衣服上也沾了些颜料,头发扎起来绑在脑后,宽松的T恤,一笑起来一口糯牙白白净净的,像个还没成年的小孩儿。
喻寒川被这笑容刺到了。
家对于他来说就是个吃饭睡觉的地方,他从没讲究过。可是此刻,下班回来,卸去一身疲惫,有这么一人一狗陪着,好像还真有个家的样子了。
喻寒川走过来将钟辞鼻子上的一处颜料刮掉,“用颜料做什么?”
“喏,”钟辞将一个白瓷瓶递给他,“好看吗?”
“.....”实在是很难恭维,花花绿绿的一团,喻寒川用表情完美的诠释了答案。
“你不懂。”钟辞也没多管他,自己站起来,“这是艺术,你们这种不懂生活的老男人是不会懂的。”
“我是不懂,”喻寒川看着小钟脸上已经糊成一团,用力拍钟辞的肩,“把它洗干净了,不然今晚别想睡觉。”
“......它自己很喜欢的。”钟辞有点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