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庭问。
沈言宁思考着这个问题，究竟在问什么，是不是有什么陷阱？
顾南庭抱起他往洗手间那边走，进了洗手间。
洗手间的这里那里，处处充斥着昨晚的回忆，沈言宁腿更软了。
顾南庭扯了一个椅子坐下，抱着沈言宁刷牙。
“吐泡沫。”顾叔叔提醒。
沈言宁乖乖地吐了泡沫。
顾叔叔拿洗漱杯送他唇边：“含口水漱口吐掉。”
沈言宁照做，在嘴里咕嘟咕嘟几下，腮帮子因为含着水鼓鼓的，像是藏了食的小仓鼠。
顾南庭见着，觉得好玩，戳了一下。
沈言宁没憋住，嘴里的水和鲸鱼喷水似的，得亏他偏头了，不然得弄湿衣裤。
老男人的童心，来得真是叫人猝不及防！
他怒瞪顾南庭一眼，愤愤道：“坏人。”
顾南庭心情极好道：“我算是明白小女孩为什么喜欢玩洋娃娃了，挺好玩的。”
沈言宁：……
他已经快变成破布娃娃了。
顾南庭开了热水，打湿毛巾后，帮沈言宁擦脸。
沈言宁的肌肤嫩，毛巾一擦，脸就粉红粉红的，比桃花开还好看。
顾南庭低头亲了沈言宁的脸颊一口，又用梳子帮沈言宁梳头。
他说：“我这辈子，第一次这样伺候一个人。”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听得沈言宁挺感动。
他确实被照顾得很舒坦，越发想在顾叔叔怀里当个被伺候的小废物。
他扬起笑脸，吧唧亲了一下顾南庭的脸颊：“顾叔叔最好了。”
“你又撩拨我。”
沈言宁的笑容渐渐消失，亲一下脸就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