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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讨厌这样谄媚的自己,一时失落又无可奈何,一边自我鞭策的同时,也正是需要被人安慰的时候。他试图将苦水吐露给李慎铭:“…李慎铭”

    “原饶。”李慎铭把人揽进怀里,低头亲了一口原饶的嘴,没让怀里的人说话,但是原饶却听到比往常更加粗重的喘息。

    他被直接托抱到沙发,登时还不习惯这样的姿势,起初还挣扎地抖落鞋子表示抗争,但在听到李慎铭的沉稳的声音后,心的隔应便烟消云散:“以后不许再这样,我心里很不舒服。”是很严厉的口气。

    “你是指我出去喝酒的事吗?”

    “嗯。”李慎铭点头,目光逡巡原饶红润性感的嘴唇,和领口露出的精致锁骨,又说:“你这样很不安全。”

    原饶心里的苦潭被这不像样的关心激起一波荡漾,见李慎铭依旧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眼白夹杂血丝,眼睑也铺着一层疲倦的黑青,兴许是一下飞机就马不停蹄地赶回来,看来是很累了。

    原饶不想因为自己的事而叨扰疲倦的李慎铭,便把刚刚的苦楚都咽下去,伸出手拢在李慎铭的脖子,坐在李慎铭的腿上,开始给李慎铭按摩头部,一脸赤诚地注视着心爱的人。

    李慎铭想起裴觉之前提到过原饶的研究所最近在筹备资金,急需寻找投资方,想来原饶喝酒是有原因的,便捉住原饶的手捏在手心,问:“你为什么要喝酒?我记得你不太擅长。”

    原饶顿了顿,掩饰眼底的慌乱,说:“所里聚会,大家热情很高,我不去岂不是很扫兴。”

    李慎铭皱眉凝视原饶好一会儿,只见原饶心虚地碰了碰鼻子,就知道这人在撒谎。

    原饶不愿意找自己帮忙这个事实令李慎铭有些难以接受,心里像是被堵住一样,难以言说的不痛快。

    原饶掂起身子拥抱李慎铭,想着不用安慰也好,只要李慎铭现在能够抱抱自己就行,这样他也能好受一些。

    李慎铭眼底泛起一丝波澜,隔了几秒,也没有伸手拥抱原饶,反而开始低头狠狠地亲吻怀里的人,兴许是会错意,吻了一会儿就开始变质,将满脸通红的原饶卡在腿间,手旖旎地摩挲臀部的曲线,熟络地剥落露出,裤子掉在地上,而原饶已经被迫打开双腿,白花花的大腿自动悬在半空,身体被折成一个很屈辱的姿势。

    “原饶,不许拒绝我。”

    原饶被李慎铭虚压喘着气,没有要做的意思,抗拒地要起身,却又被李慎铭粗鲁的按压回去,膝盖硬生生地磕在冰冷的地面,刺骨的寒凉渗入腿根,引起一腔战栗,想要呼声拒绝,嘴又被李慎铭堵住,然后又被李慎铭抱到床上,褪尽衣物,李慎铭从旁边桌子的抽屉里拿出润滑油,挤出一点涂到手指,不由分说地便往里探,手指绞在肉里,原饶惊慌失措地并拢双腿,可是又被李慎铭强行掰开,心里更加难受。

    因为两人平时的工作都很忙,同床共枕的机会少之又少,所以原饶已经很久没做了,一下子紧致的内里被强行插入,原饶被这强烈的撕裂感逼出眼泪。

    彼时原饶的胃像是有把炭火在炙烤,一边在忍耐胃疼的同时,还要无端承受李慎铭惨绝人寰的蹂躏,原饶泪眼朦胧地推诿呜咽求饶,但几乎是对牛弹琴,李慎铭充耳不闻地匍匐在欲望里,手指不顾肉体的局限,强行探进最底部,原饶隐忍地含住卑微的喘息,瞪大眼睛看李慎铭的头顶。

    顷刻间电话响起,李慎铭的身子顿了一下,抬起头十分干脆利落地抽出手指,离开原饶的身体,那感觉于原饶来说像是折断一根青涩的枝桠,甚至能感觉到内里的肉翻腾了一下,抓紧身下的被单,蜷缩这丑态百出的身姿。

    李慎铭用粘腻的手指接通电话,好像又是工作的事,原饶疲惫地瞻望面前人的眼睛,依旧是清冷的,肃萧的,没有一丝感情,似乎涉足的情爱只是一场例行公事,李慎铭一边皱眉听一般睨还处于浑浑噩噩中的原饶。

    这通电话打完后,李慎铭便用被子将原饶裸露的身体遮住,然后起身有条不紊地将掉落的衣服拾起,一一穿好。

    原饶浑身一僵,错愕地看向撒手不管准备要离开的人,后头的情潮还余韵犹存,问:“你现在要走?”

    李慎铭愣了一下,才扭头说:“是的。”是毫不留恋的表情。

    为什么这个人可以用这么冷漠的表情的同时,说出这么无情的话?

    原饶的霎时情绪栽倒在失落的沼泽,随后默不作声地窝进被子,拘束在一隅里,泪腺已经酝酿好湿意,后头那处尴尬的撕裂渡过蛰伏期,又隐隐作痛起来。

    “原饶,我还有工作,你…”李慎铭欲言又止,走过来坐在原饶的身旁,一只手虚虚搭在原饶外套的被子上,就在原饶以为这人终于能够体会到自己的失落时,结果现实又给自己来了当头一棒:“之前林豫的画,你能不能还给我。”

    如果不是原饶窝在被子里,想必自己现在那副泪流满面的狼狈境况就会被身后这个人一览无遗。

    林豫一直是他们两个人之间话题的禁忌,即使这些年李慎铭从来没有在自己面前提过,但原饶还是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