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假身上。
戚假看着他为自己宽衣解带,同时道了一句:“错了。”
后者茫然抬头,似乎在问“错哪里了,我做的不好吗?”
“应该是这样。”戚假反客为主,猛地把陆真按在了身下,同时心道,“狗系统,把老子之前在那家店铺里拿的脂膏拿来。”
“那盒竟然是——戚总,你那么早就想到这回事了?”
“哪儿那么多话?!”
“行!欢迎使用小兰储物空间!小兰为您提取完毕!”
这一夜过的很是激烈,陆真不断的想要爬到上面,都被戚假按了下来,临了还要在他耳边逗他一声:
“我比你厉害,所以比你上去些。”
陆真都要急哭了,就看着戚假希望他能再心疼自己一回,戚假却是铁了心不愿让他这一次。
陆真不知道为什么,但痛苦与快乐并行的刺激感拥抱了他整个人,他无暇顾及许多了。
戚假不愧是年轻气盛,折腾到了半夜,陆真才能睡去。
他呼吸着深夜放松后的第一口空气,看向身旁的人,眸中是无尽的缱绻。
合昏尚知时,鸳鸯不独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