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恐怕你就可以和花府来个大团圆了。”
“我明白。”
花止期叹息。
他早在五十年前就适应了做囚徒的日子,相比往日,叶星火可温柔多了。
接下来一连几天,花止期都甚少碰见叶星火。
处于关怀问询魁嵬的结果,也只有“尊主在忙,夫人不必多问”和一个一言难尽的眼神。
敛羽彻底被叶星火禁止靠近寝殿,花止期也有意避开他。
经过叶星火的一番病发,他彻底意识到为了治好小徒弟,应该尽量免去一切与外人的接触。
毕竟叶星火并没有把自己当做个体,而是独属于他的掌中之物。
几日里花止期唯一能做的就是在房中看书消磨时间,等叶星火派人送来饭食,晚间在一起就寝。
如此往复七日后,叶星火在某日的正午找到了他。
“夫人,我来带你去一处地方。”
他这样说着,拿出绸缎蒙上花止期的眼,将人拦腰抱起离去。
“您要做什么?”花止期乖顺地窝在叶星火怀里。
“前几日为夫不是说要送夫人一份大礼?现在是兑现承诺的时候了。”
叶星火声音含笑道。
蒙上了睛,能令其他感官更加敏锐。
花止期的手落在叶星火紧实的胸膛上,第一次发现,原来不知不觉间,从前只到他腰的小徒弟竟已如此可靠。
他靠着人,脑中乱呼呼地想:
如果未曾发生变故,这时他在仙门应该中正经娶了妻,和对方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吧。
叶星火走得很快,却十分稳健。
风抚过耳畔,带来了空气中掺杂的少许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