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意思,小钮一按不想搭理温宿。
温宿直接被大爷毫不留情地关在外面,他犹豫片刻,还是拿出手机拨打电话。
几个电话过去,那边丝毫没有要接的意思,大爷坐保安亭里单手托腮看着温宿,温宿一抬眸,两人大眼瞪小眼。
不知持续了多久,终于来了电话。
“怎么了,我刚在忙。”江桉寂手机扔沙发,洗完澡下来,第一次看见这么多温宿的未接电话,把他激动了老半会。
温宿还是在跟大爷对视,他说:“我在门卫室。”
江桉寂一愣:“哪?”
温宿拉开两人阻隔的窗户,把手机快贴到大爷脸上了,示意他接电话。
大爷揪了揪自己的小八字胡怒瞪他,大声说:“您好,这里是雅私别院,请问您是哪户?”
几分钟后,大爷带着温宿找到了江桉寂那栋楼,还很好心地帮他按了门铃。走时,大爷一步三回头,温宿面无表情看着他。
“不会投诉你。”
大爷哼了一声,两手一背,走了。
江桉寂坐沙发上,眼底里血丝浮现,呼吸沉重。手里握着的抑制剂针管袋刚撕开,门铃响了,他攥着抑制剂有点不知所措。
温宿怎么会来,他来做什么?
门铃无间断地响了又响,大有不开门就一直按下去的趋势。
他扬起脖颈半眯眼望着天花板,舌尖滑过口腔上颚,喉结随着吞咽的动作滚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