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和江亥上.床了,甚至还被他顶.弄到泻了身子?
不可能,根本不可能!
随着脑内思绪逐渐清晰,余声完全不能接受这样的设定。
不安与焦躁在他的心间四处冲撞,直到砰砰直跳的心脏都要从嗓子眼里冲出来了,余声这才猛然睁开了眼睛。
望着直直映入眸中的天花板,一丝迷茫从余声的眼中闪过。
为了解开心中的疑惑,他赶忙掀起身上盖着被子,在见到自己的小裤裤还穿在屁屁上且其上头还有些湿濡后,余声终于意识到那“可怕”的一切原都是一场梦。
不过,他竟因为这场梦而遗精了,也有够丢脸的了!
但自己身上的衣服又去哪了呢?
眼下,余声的整个人还在被宿醉的余韵折磨着,几次想从床上坐起来都失败了,直至最后一次尝试时,他的手竟然在被子里摸到了另一具温热的躯体。
再转头,江亥安静的睡颜在他的瞳孔中无限放大。
怎么回事?那不该是场梦吗?为什么自己现在会和江亥睡在一张床上?
再结合起自己现在身上只穿了条小裤裤的情况,余声诧异地想到:难不成自己昨晚真的和江亥上.床了?
如此有违其直男世界观的想法一经成形,余声就像受惊的鸟一样抱着被子从床上滚了下去。
先是一声闷响,又是身上一凉,睡眠极浅的江亥自然是被余声给吵醒了。
睁眼看到抱着被子蜷缩在地上的余声,江亥心中很快便有了判断。
这小傻子的脑回路他可清楚得很呢。
果然,见江亥醒了,余声的喊出的第一句话就是在质问他昨晚对自己做了什么。
“做了什么?”江亥顺手理了理自己的头发,故意做出一副苦于回忆的样子。
相比起江亥泰然自若,余声的声线都快抖成心电图了,“你、你该不会对、对我......”
“对你怎样?”江亥挑着眉将视线再一次放到余声身上。
而慌极了的余声早将半张脸都藏在了被子里,他想快些回答江亥的问题,这样便能早点获得一个确定的答案。奈何要说的话过于羞耻,他实在是张不开嘴巴。
如此纠结中,江亥最后听到的则是一阵被被子捂得模糊不清的哼哼声。
算了,没必要再去为难这小傻子了。
收起玩心的江亥回答道:“我什么都没对你做。”
“诶?”闻言,余声从被子中探出脑袋,“那你不早说!”
虽然后边的五个字余声说得义正严辞,但他显然没有注意到自己首先发出的音节实则是个降调。
随后,江亥和他交代了二人从自助餐厅出来后发生的事情,只不过稍稍省略掉了其中的某些部分。
毕竟,余声要是知道了自己把江亥给看光了之后又在江亥脸上来了一口的话,他估计要羞愧到“分分钟切腹自尽”。
如今事情都说清楚了,见余声还搁地上坐着,江亥出言提醒道:“你现在可以起来了吧。”
到这会儿,余声才意识到自己贴在瓷砖上的屁股实属凉得慌。
他想站起来,却又想起自己的小裤裤上还有见不得人的水渍,便支支吾吾说道:“你先转过去,等我穿好了衣服再转过来!”
这时候知道害羞了?昨晚闯进卫生间的时候怎么就没见你臊得慌呢?
江亥虽在心里狠狠吐槽了余声两句,但面上还是按他所说的转过了身去。
待背后窸窸窣窣的响声停下,又得了余声的允许,江亥这才跳下了床准备穿衣服。
而此时得了闲的余声也注意到了窗外异样的景色,他快步跑向窗边,用手抚去玻璃上凝结的水汽,一片雪景便浮了上来。
“亥哥,你看!下雪了诶!”余声兴奋地喊道。
“昨晚就下了,在背你来酒店的路上。”
听江亥如此回答,错过美景的遗憾让余声垂下了脑袋,“好可惜啊,那你怎么不叫我起来看看啊!”
“谁要你自己那时候睡得和只猪一样。”
不对啊,江亥这个时候不是该安慰自己吗?怎么能说出这么“难听”的话?自己果然就不该对他这个黑心老妖怪抱有幻想!
余声回过身想与江亥理论理论,哪知这一眼就又失了魂魄。
落雪的日子,外头的天色比平时更亮,在雪光的映衬下,正在往身上套衣服的江亥是那般好看。
腿部的肌肉纹理从骨节分明的脚踝一直向上,直至那被黑色小裤裤紧紧包裹住的结实而又饱满的臀.部。再向上,那窄腰虽被衣物给遮住了,但依旧可让人肖想连连。
看到这,余声的喉头禁不住滚动了一下,咽下了不少口水。
但当江亥抬眼望他这边看时,余声又飞快地把身子转了回去。
对着窗外白雪,余声深呼吸几口以平静自己的情绪,而饥饿感也趁着这个功夫传达到了他的大脑。
揉了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