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刚刚那位美女进的厕所间门口,刚刚的说话声我故意放的很小,不用担心她听见。
敲了几下门,想把差点失去贞洁的可怜女猪脚叫出来。
“美……小姐,你可以出来了。”啊,好险,差点说成美女,江席你得记牢你现在的人设啊!!!
和我一起念:礼貌、软弱、娇小、通情达理,礼貌、软弱、娇小、通情达理,礼貌、软弱、娇小、通情达理……
“咔哒!”一声,门把手下面的显示贴被转为绿色,显示无人。
后退了几步,门被拉开,性感女猪脚出来了。
红色吊带鱼尾裙,大波浪卷发,艳丽浓厚的妆容,过膝的黑丝渔网袜……
不是我说你,TM这样穿来宴会怎么看都像是公关,引入犯罪啊纯粹。
真的是,仔细看看这好像还是个小屁孩,不会未成年吧??!
“谢谢哥哥。”一道清丽的女声响起,才消下去的鸡皮疙瘩又起来了。
得,还真他妈是未成年,这声音,妹子你晚熟啊。
未成年少女害羞得低着头,双手扯着自己刚刚遮住臀部的红色鱼尾裙。
看起来清纯又妖娆。
可惜……我对女人没性趣,更别说女孩了。
看着几乎露到胸沟的吊带抹胸,有些辣眼睛,把身上的羽绒服脱下来给她披上了。
这妹子堪比24k大钻石亮的眼睛熠熠生辉,不自在地放下手。
我抿了抿唇,神情不安,右手握住下垂的左臂说:“那个变态我……把他打晕了。”
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一丝畏惧,一丝厌恶,一丝无措,一丝哭腔……
把一个承受了屈辱,不得不打晕变态,打了之后还有些害怕的作死精演绎到极致。
主要是现在这张宛如小白脸的脸给我加了分。
以前怎么没发现我在演戏这方面挺有天赋。
未成年少女似乎对变态这两个字有些后怕,她拉紧羽绒服,哭了起来。
我连忙拿了几张裤包里的简易包装纸,递给她,“小姐,你别哭啊。”
啊艹!哭就哭干嘛哭到老子羽绒服上面!咖啡厅老板借我的那件就是因为浸水报废的!幸好人家不计较不然我一个星期的饭钱都没了。
“呜……呜呜呜……真的谢谢哥哥,要不是哥哥我就……就。”她边擦边说。
我看着原本白色的纸巾被大片大片的粉底液染成肉色,感叹现在的小年轻就是大胆,这起码得有一瓶的量了吧?
她哭完了,“哥哥叫什么名字啊?”
愣了愣,一句我是雷锋差点脱口而出,“江习,我叫江习,现在太晚了,你得快点回去,你的家人呢?”
“嘤嘤嘤,我找不到了江习哥哥。”
那个嘤嘤嘤是什么鬼?还有妹子说真的,你能不能别连名带姓一起喊,太别扭了啊!!!
“你有家人电话吗?我帮你打过去。”
“没有……”
“那你的朋友电话呢?”
“我刚刚出国留学回来,没什么朋友……”
“……你,算了。”揉了揉太阳穴,我指了指那个老变态。
“那你认识他吗?”
美少女又满脸通红的扯了扯裙子,我期待的看着她。
“……不认识。”
……你不是出国留学回来的,是从外太空粪坑里回来的。
“……小姐,你叫什么名字?”努力维持笑容,我握紧了手机。
要是你连自己的名字都不知道,就别怪我把你丢医院去了。
毕竟被老变态追的时候,磕到脑子也不是不可能。
“薛程可……”
……我是不是和姓薛的人有仇啊,怎么哪哪都是薛,一个薛溪就够了,来了个SB薛程安,现在又来了个娇小薛程……
卧槽?!薛程安,薛程可……
不至于吧??
脑子完全懵逼,我看着眼前自称薛程可的小姑娘,有些不确定地问到。
“薛小姐……认识薛程安吗?”
“呀!”薛程可的眼睛一亮,她抬起头看着我,满脸兴奋。
“那是我哥哥,江习哥哥知道他吗?我来这里就是为了见他,但是宴会没去成反倒被那个人缠上。
幸好有江习哥哥,可可好害怕。”
拜托,拜托,能不能别折磨我的耳朵了!?我不管你TM是谁的妹妹,只要你别再这么嗲声嗲气,是我妹都成。
薛程可嘟了嘟嘴,我又不动声色地后退了几步。
结果她突然拉住我的手,把我差点拽倒,“嗯……江习哥哥救了可可,想要什么报答都可以!”
刚刚算什么???我这身体连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未成年少女都能拉动的吗?
靠靠靠,好想死。
妹子不是我不要报答,是你家里的一男人我实在不想看见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