桀哥,你待会儿顺便帮我换**吧。”
“没问题,”蒋桀过去抓过他的手搭到自己肩上,搂着何年的肩走进了浴室。
一个小时后。
何年一身瘫软地趴在床上,完全没有一丝力气。手指紧握成拳,悔不当初地砸了砸床。
我他喵的就不该相信蒋桀的鬼话!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谁他喵的能想到平时在外一股子禁欲风的蒋桀突然变得这么猛,吃个小醋跟打了鸡血一样。
借口说什么在外面工具不足没有尽兴,结果他喵的用了半瓶沐浴露!
不过何年也没有办法,受伤的脚被蒋桀拽住了,杰结果硬生生被推倒在盥洗台上,任凭花洒的热水淋到两人身上,被顶的快要失去意识.
何年后来迷迷糊糊看到浴室里的水蒸气,还以为自己上天了,跟孙悟空一 样腾云驾雾来着,蒋桀这回算是彻底满足了,下午去店里忙”了半天,回来后吃饱喝足,抱着何年,美美地睡了一觉。
只是第二天一早,就不太美好了。
因为何年发烧了。
蒋桀打开医药箱,用家用温度计给何年测了一**温,三十八度。
虽然不到高烧,但是看何年疲软的状态,也不容乐观。把店里的事务安排给张绍,又打电话让亨利过来帮忙做些甜点,蒋桀便准备开车把何年送去医院。只是何年却不肯动,静静躺着,刚睁开眼,没一会就又睡着了。
“傻子,醒醒,“蒋桀担心得不行,“我送你去医院。
“不想去,”何年艰难地撑开眼皮,抓着蒋桀的手放在自己脸颊上,轻轻蹭了蹭, “桀哥你的手好凉快啊,好舒服。”
“听话,”蒋桀语气轻柔了许多。
“我没发高烧,我只是有点困。”前天晚上通宵没睡,跟着纪呈全程都十分紧张地准备战斗,后来又跑了快十公里的山路,本来就累的不行,但是没想到蒋桀却吃醋”了,非常.上头把他带到荒郊业务干了两次,又在浴室要了他一次。
果然还是桀哥
在床上的风格一直以粗鲁著称,半昏迷状态,浑浑噩噩的,到了晚上才恍恍惚惚地睡着了,第二天一早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快没了。浑身酸痛,如同车碾。可是就算身体疼的不行,但是一听到蒋桀温柔体贴的声音,顿时又觉得-切都值得。
淦!
何年算是死的明明白白,他就是桀哥的声控!
还是老唯粉的那种!
“那你需要请假吗?”蒋桀问道。
“嗯,”何年难受道,“局里有要求,请假得提前开假条。
蒋桀顺了顺何年的头发,” 你就躺这儿好好休息,我帮你去请假。
“嗯,”何年半眯着眼,躺在蒋桀手心上,有气无力地点了点头。
蒋桀突然有种自己在撸猫的感觉,忍不住捏了捏他的脸,何年则往他手心拱了拱。
“好乖,”低头亲了下他的额头,随后帮他掖好被角,
“嗯,”何年脸颊泛红,小声回应着,心里却直冒粉红泡泡。桀哥好他喵的温柔!好他喵的帅!6154514064
真就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华城今天的气温显示只有三度,但是蒋桀出门的时候却刻意没有戴围巾,甚至把衣领处的纽扣少系了一颗,故意往旁边拉了一点露出何年昨天留在他锁骨处的印迹。走进刑侦局大iT ]的时候还在车前镜里检查了一下,刚好露出半截草莓,若隐若现,欲盖弥彰,不错。蒋桀非常满意地走了进去,找到吴勤说要帮何年开个请假条,四处望了望,却并没有看到纪呈的身影。
结果找吴勤一问,才发现纪呈今天也请假了。蒋桀:靠!在心底咒骂一声,蒋桀立马拉上了衣领,搓了搓脖子。
大冬天的,也太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