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着?”何年把亮度调大最大,然后听着他的指令,跪在床上,看着身下直挺挺地凸出一截,脸颊发烫。
“转过去,浴巾往下拉点儿。蒋桀仰起脖子,斜睨着画面,低声道: “我想看你屁股。"蒋桀精虫上脑的时候说话语气也会跟着变化,尤其擅长“语言暴力”,跳
裹挟着情欲色彩且果断干脆的话语,何年的心脏也跟着剧烈跳了跳。根本来不及去思考明明是自己刚才满嘴开火车想要上了蒋桀这会儿怎么就变成自己被蒋桀支配了。
手伸到身后,何年把腰间的浴巾轻轻往下一扯,露出那令人浮想联翩的臀缝。
”撅着,
”蒋桀用带着命令的口吻说。声音开的足够大,何年听着蒋桀的声音,仿佛此刻他就在身后,身上酥酥麻麻的,宛如有双大手正在身后游走。
何年跪着,脑袋贴在床上,情不自禁地握住身下,来回运作。
晃动的镜头,还有晃动的身体,那个距离自己极近又极远的低吟、刚刚被热水冲洗干净的紧实肌肉,还有空气中弥漫着氤氲气体都刺激着蒋桀的神经,
他几乎是下意识的,抽出一只手在屏幕,上摁了录制。
“桀哥,”何年扭头看着他,还以为蒋桀想要抚摸他的身体,心脏狂跳,录制进行中,镜头边角跳动着秒数,蒋桀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嘴唇, “你戴耳机了吗?
"当然没戴!“何年说的理直气壮,甚至还有点骄傲,那感觉就像是在说:声音越大越好!我就是要让隔壁屋听见!明明很大只,但是他傲娇的模样着实可爱的紧,蒋桀心都快化了,故意调戏道:
“可以,不过我要你把手伸进去。”了起来,把自己身下完全暴露在镜头里面,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平坦紧实的小腹处划着圈,带着透明有弹性的粘液。
“两根手指,”蒋桀压低声线,沙哑道。
“我.....”何年看着屏幕里的粘稠画面,喉结上下滚动,终于还是没能耐得住诱惑,手指逐渐伸进那个写了就会被书耽下架的地方。
一片圣光,照耀大地,
何年第二天起的很早,因为他得去找民宿老板讲一: 下换床单的事,好在老板开明,也很理解。
不太想让打扫屋子的清洁工收拾,因为总觉得自己像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坏事。何年畏畏缩缩抱着床单下楼,放到老板指定的娄里,随后又铺上一层新的。
何年揉着额头,回想了一下昨晚发生的事。全程连蒋桀的脸都没太看清,画面到最后凑的极近的书耽不允许描写的东西,还有蒋桀那随时能挑拨起他欲望的声音。
何年看着崭新的床单,这才缓缓躺下,闭上眼睛,疲倦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脑海里9剩下一句话,不断回响。
傻子,嫁给我吧。
傻子,嫁给我吧。
傻子,嫁给
“好烦,”何年止不住地叹气。
怎么就才十九岁呢,怎么就还差三年呢?要是现在能结就好了。
和蒋桀结婚。
一想到这件事,何年都能笑出声来。好像不管以后遇到什么事都无所畏惧,就算是面对冯丽华,面对镇上的人,都没有什么值得害怕。,就是他的勇气。吃早餐的时候,脑袋突然被人敲了一下,何年疼地冷吸一口气,就看见吴勤正-一脸疑惑地盯着他。
“从刚才下楼就这样,一直傻笑,发生什么事了这么开心?”吴勤说,
“没什么事,"何年低头用勺子搅了搅粥,翘着个小拇指,要多娇俏有多娇俏,那嘴角分8月就没有低下去过。吴勤直接盯出个痛苦面具,跟地铁老爷爷看手机一样,惋惜地摇摇头。
没救了,平时看着何年挺硬汉一人,昨晚估计是被闪电劈了脑袋,一大早就这么," " ""这么"
跟刚谈恋爱的小姑娘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