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崇义又吼了出来，扭头瞪了他一眼，陈默这才安静下来。抱着许崇义健硕的腰肢，头靠在他的脊背上，慢慢睡下。
第二天一早，陈默被他摁住口了一次，顶到声音变哑、四肢无力，才饶了他。事后又找来医生专门开了治嗓子发炎的药，陪他喝粥吃了早饭，草草了事。
陈默喜欢被欺辱的感觉，许崇义再清楚不过。所以照常用侮辱性的词汇骂了他一早上，然后就当昨晚什么事也没有发生，继续他浪荡的生活。
之后国庆放假，陈默连着五天都没有出门，这实在有点反常。
许崇义跟朋友在ktv聚餐， 看着沉浸在纸醉金迷里的人，和摇曳着婀娜身姿的女人，突然没了兴致。
陈默最近对他不冷不淡的，着实有点闹心。
许崇义自然想不到会是因为自己做错了什么，不过为了避免这种状况再持续下去，特意去甜品店里买了陈默最爱吃的爆浆蛋糕。
以前他威胁陈默必须每天跟他补课的时候，就经常看他点这种蛋糕，经常糊了一嘴奶油，做出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许崇义提着蛋糕回到家，就看见陈默坐在阳台边的地毯上拆快递，他最近总买-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许崇义最开始也不接受，但是用过两三次后，觉得还挺有意思，也就没有阻止他继续购买，有时反而会饶有兴致地凑过去看几眼摆弄几下。
今天是几个大物件，手铐、铁链，还有铁制的狗嘴套。
陈默正在反复检查质量是否过关，手铐的钥匙插了好几次，等打开听到咔嚓一声，他才满意的露出笑容。
“这是什么?”
桌上还有一个白色药瓶，许崇义觉得新奇，便拿起来看了一眼，只是还没看清，就被陈默抢走了。
“给我看一下，”许崇义确实很好奇。
”
海狗丸，”陈默说。
“你买这玩意儿干什么?”不知道为什么，
“晚上约了朋友，”陈默不冷不淡地说， “准备跟他出去玩。”许崇义脸色一暗，质问道:“谁?!"
几乎没有征兆的，喊了出来: “是何年对不对?! "
“我没说是他，”陈默瞥了他一眼。
“谁给你的胆子?! "许崇义根本不打算放过他，直接抓起他的衣领， ”你敢背着我出去找人?陈默，你胆子越来越大了啊!
“我没背着你，”陈默反而很冷静，三暮四了?"
“我们不一样!”许崇义甩开他，扔到地上，
陈默摸着脖子，咳嗽了两声， “能有什么不一样?我们都是人。”
在这个瞬间，因为这句话，许崇义竟然有些恍惚。
他突然不明白自己之前为什么会做那些事，故意欺负陈默，强迫他，恶心他，甚至把他关在自己身边，却只是为了能得到在别人身上得不到的快感。
陈默身上，仿佛对他有种致命的吸引力。
这样的吸引力一直牵引着他让他靠近，同时，却不能全部靠近。
陈默这个人，他看不明白，甚至从头到尾，都不清楚他究竟想要什么。
不是金钱，也绝非他的肉体，而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陈默从未约束过他，但从某个纬度上讲，却又从未放过他。
不然，许崇义想，他今天就不会回来了，也不会在明知会受到何年厌恶的眼神时还执意去那家甜品店买蛋糕。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陈默的一举一动，都在牵动着他的情绪。
许崇义很不喜欢这种感觉，像是被缠了线的木偶娃娃，只能被幕后玩家的手势操控，而完全失去了自我。
“我们来玩一个游戏吧，
陈默揉了下脖子上被许崇义勒出的红痕，拉起他的手，继而又捡起地上的手铐
“什么游戏?”
就仿佛刚才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两人又恢复到正常的对话中。
“你想要吗?”陈默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换了个话题。
“想，”因为总是不由自主地去挂念陈默的情绪，所以许崇义这几天都没玩太畅快。
看着陈默带着红痕的脖颈，莫名一阵躁动，迫不及待地想要靠近。
“不急，
陈默一手挡在他胸口上，随后拿起手铐扣在他的双手上。
“游戏，”
陈默勾起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