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老祖和温宁到达穷奇道的时候,两人遭到了金子勋的埋伏。]
〈金子勋不修口德被人下了恶咒却冤枉是老祖做的,拜托,像你这种小虾米老祖怎么会记得呢〉
〈就是,明明是根葱非把自己当盘菜〉
〈小人金子勋〉
后人谈论起金子勋言语之间充满了鄙夷与不屑,与之前一直称呼敛芳尊尊号的态度完全不同,众人之前认为的金子勋就是敛芳尊的猜测也完全站不住脚了。
敛芳尊不是金子勋,哪到底是谁呢?
金子勋面色难堪,黑一会儿红一会儿,他纵然不能称尊也不该受后人这么辱骂吧!
抬起头正好看到聂怀桑盯着他看,火气当时就上来了,大吼道:“聂怀桑你有病啊!我都已经不是敛芳尊了,杀你大哥也跟我没关系,还盯着我干什么?”
一听有人骂聂怀桑,聂明玦当即就皱了眉头,魏无羡也回过头来看向金子勋。
金子轩也皱了眉头拉住金子勋,“子勋,你怎么说话的?好好说不行吗?”
金子勋冷哼一声,“子轩你这么客气干什么,别人都这样了我们不还回去他们还以为我们好欺负呢!”
不等聂明玦发作,聂怀桑首先就对着金子勋嘲讽一笑,随后又打开扇子遮住半张脸,只留下一双充满嘲讽的眼睛对着金子勋,“什么叫‘我已经不是敛芳尊了’,你好像一直都不是吧!也怪我太心急了,居然会认为你是敛芳尊。唉~关心则乱这句话还真不错,我居然也会有把骡子当好马的一天。”说完又连叹了几口气,一副追悔莫及的样子。
“噗嗤——”聂怀桑还没有说完,魏无羡就忍不住笑了出来,怀桑兄这可真是骂人不带脏字啊!厉害厉害!
“你……”金子勋气急,手来来回回指着聂怀桑和魏无羡,“你们什么意思?”
“呵~”聂怀桑懒得理他,直接翻了一个白眼。
魏无羡也不想与此人多作交涉,连忙坐正了身子转过去。
金子勋看无人理他,再次气得跳脚,只是在金光善和金夫人的眼皮子下不敢发作,只得憋一口气压在心里。
此事看似已经落下,但旬淼淼还是看出了聂怀桑不同之处。旬淼淼应聂夫人话将一盘瓜果端给聂怀桑,放下时小声说道:“二公子不必太担心,那位敛芳尊的身份一定会被揭露的。”
聂怀桑扇着扇子的手一顿,抬眼看了一眼旬淼淼,轻轻点了点头,“嗯。”
[金子勋埋伏老祖,这里面还有个令人气愤的插曲。就是老祖曾在接到曜成尊满月宴的邀请时连熬了好几个夜赶制出了一件礼物——具有驱邪避疫作用的银铃。]
〈说起这个银铃我又想骂金子勋啊啊啊啊啊,你这个天杀的金子勋〉
〈我也想骂〉
众人齐齐一怔,到底是什么插曲,金子勋又到底做了什么,能让他这么不受后人待见?
[蓝白拉大了水幕里金凌的画像,腰间的银铃一下子就清楚了起来,甚至还能看得见上面的花纹。]
之前众人一致认为这是江家的清心铃,但是现在看,虽然与江家的清心铃是很像,但是好像又有哪里不同。因为这个银铃上面除了一些花纹外还刻画着一些咒文,散发出的气息也不一样,隐隐的威压感让众人觉得这应该是一件法宝。
[这件法宝银铃是夷陵老祖早年的作品,外形仿照江家的清心铃,其上刻着的咒文尤其厉害,能使佩戴者百邪不侵,就连凶悍如鬼将军也不得轻易靠近。而这,正是老祖为曜成尊准备的礼物。]
〈好羡慕啊〉
〈我也好想有一个老祖这样的舅舅啊〉
不仅后人羡慕,在做的仙门百家也羡慕啊!虽然不知道鬼将军是什么,但看蓝白的说法应该是非常厉害的一个人。而且,能够百邪不侵啊,要是自己佩戴了就算是夜猎的时候失手不会受伤了。
江厌离轻轻抚摸着魏无羡的头,“阿羡真厉害,我代阿凌谢谢你了。”
魏无羡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师姐,没事的,不用跟我客气。”
“哼!”江澄冷哼一声,偏过头去,“还算你有点用。”
“嘿,江澄!”
[“可是……”蓝白的脸色突然变黑了,“可是,这件花费老祖无数精力与心血的礼物还没有等到送到曜成尊的手上就被金子勋那个混蛋给毁了!连带着装礼物的木盒子一起被金子勋一掌拍碎,老祖心血付之东流。而这个是多年后老祖归来后重新做的。”]
“碰!”蓝白话还没有说完,江氏三姐弟脸就已经黑了,更不要说藏色和魏长泽了。
藏色也没有听清蓝白后面说的是什么,只知道自己儿子的心血被人糟蹋了,心里比自己的心血被糟蹋还恨。黑着脸来到金子勋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金子勋……”
金子勋早就在藏色散人过来的时候就被她身上的气势所震慑,不敢造次,只得咽了咽口气强辩道:“散人……我我我没有做过……”
金光善也摇着扇子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