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能……他可一直在骗你呀!”青蘅夫人紧紧握住椅子的护手,关节都泛了白,她却只觉得心痛不已,青蘅君轻轻的搭上她的手,对着蓝曦臣说道:“阿涣,这位敛芳尊既然对你有恩,那么你对他信任也是人之常情,只是你……莫要他说什么你都信。”
“是,孩儿谨记!”蓝曦臣抱拳低头恭敬地对着青蘅夫人和青蘅君。自己信任敛芳尊的原因找到了,只是……一个愿意救下自己被自己奉为恩人的人真的会骗自己吗?蓝曦臣心里不知什么滋味。
聂夫人也拉着聂怀桑,“怀桑,因为敛芳尊害了明玦,而蓝大公子和敛芳尊又是结拜兄弟,所以你就一起报复了吗?”
“我……”聂怀桑不知,曦臣哥哥对自己其实挺好的,只是如果真的到了那种情况,自己真的能保证不牵连他人吗?他也不敢保证!
“不可!”聂明玦大吼道:“怀桑,一码归一码,怎可牵连无辜之人?”
聂怀桑立马回道:“我知道了大哥,我不会的!”
“嗯!”看到聂怀桑保证,聂明玦欣慰的笑了。
[敛芳尊懂泽芜君的心思,所以并没有把玉兰卿放在大众之下,只是单独安排了一个院子,让玉兰卿自己在哪里玩耍,想要什么就叫金凌台的家奴去取,泽芜君就这样会放心的把玉兰卿放下后就走了。可是泽芜君前脚刚走,后脚那些家奴就给玉兰卿开始摆脸色,各种言语讥讽。但所幸,由于毕竟是蓝氏的嫡小姐那些家奴没干做什么过分的事情,只是嘲讽几句,而她也当做没听见,就听从泽芜君的话乖乖坐在那里什么都不说。]
〈我想骂人〉
〈狗眼看人低〉
[玉兰卿知道自己不受待见,因为云深不知处也并不是真正的铁桶,换句话说,她早就知道别人不喜欢自己。在她看来,这一切都是为了替生下自己的那个人赎罪。]
〈为什么啊,玉兰卿真的没有必要啊,那些事情那个人都没有做过,他是被冤枉的〉
[真的也好,假的也罢,玉兰卿都受了。只是,曾听含光君说起过那人,她心里也和含光君一样不信那人会那样的丧心病狂吧!欺负她的她都受了,只是没有想到那些人竟然还把当时去参加清谈会的那些家族的小辈们引了来,以及曜成尊。曜成尊知道玉兰卿的身份后眼都红了,并大声质问玉兰卿,“为什么我的父母死了,你却还好好的活着?”再加上旁边的人帮腔,不断提起金子轩和江厌离的死亡,更提醒了曜成尊面前之人就是害死了他父母的人留下来的孩子。激动之下,曜成尊将玉兰卿推下了金凌台的台阶,当时就侵了血!]
〈太过分了〉
〈就是,曜成尊怎么能这样〉
“阿凌……”江厌离看着水幕眼神悲伤,“阿凌确实太过分了。”
〈事后曜成尊不是被三毒打了一顿嘛,那可是三毒第一次动手打曜成尊〉
〈毕竟是师兄拼命留下来的孩子〉
江澄看了一眼魏无羡,“哼!你就不该跟蓝二的道侣走那么近,害了人家一个小丫头。”
魏无羡苦笑一声,“蓝二夫人毕竟是被冤枉的,哪能真的不管?再说了,我也没想到阿凌会把对我的恨转移到蓝二夫人身上。”
〈讲真,这是不是有人在背后安排的〉
〈感觉曜成尊就是被当枪使了〉
〈你是说敛芳尊〉
〈应该不是敛芳尊,毕竟人是泽芜君带来的,他也知道玉兰卿在泽芜君心里的地位,他不会那样做〉
〈不管是谁的主谋,我只想问泽芜君呢?既然把人带去就该护好啊,这么由着别人欺负吗,合着侄女不是女儿是吧〉
〈泽芜君在宴厅〉
看到这里,蓝曦臣已经不知道说什么了,心如刀绞,却还是对着蓝忘机说道:“忘机,真的对不起……”
蓝忘机扶着蓝曦臣,“无事,兄长。我信兄长待阿月如自己的女儿一般。”
[蓝白摇了摇头,“其实泽芜君知道后很生气的,听随行的蓝家弟子讲泽芜君一向微笑的脸当时就黑了下来。而且摔下台阶后玉兰卿就陷入了昏迷,泽芜君放话道:“如若阿月出了什么事,我姑苏蓝氏必与诸位不死不休!”这是泽芜君第一次当着仙门百家的面放出狠话,吓得好几个家族连连打颤,不断对着泽芜君道歉。但泽芜君那个时候真的没有心思跟他们虚与委蛇,立马御剑带着玉兰卿回了云深不知处。含光君夜猎回来知道后也很生气,第二天就提着避尘找上了金凌台,给了当时所有参加清谈会的家族一个警告,并要求他们给自己的女儿赔礼道歉。”]
〈就该这样,老虎不发威,你当人家是病猫呢〉
〈曜成尊去了没〉
〈被三毒揪着去的〉
[这是玉兰卿第一次接触到外界的恶意,我知道各位道友都很不愤,但其实这件事情也有好的一面,它加速了玉兰卿和惊阳君的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