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之文只能委曲求全,心甘情愿的为他人做嫁衣。
不然,他又能怎么办,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哭喊着说,左云起,你这个负心汉,人家为你付出了那么多,你却和肖风生那个小贱人在一起了,对不对得起我啊,我要一哭二闹三上吊。
这才是真的有病呢。
重点是,委曲求全的前提是,方之文放不下左云起。
舍不得,才是委曲求全的真正理由。
而左云起,不能说自己对不起方之文,也不能说自己伤害了方之文,所以,这件事就这么过去吧,对谁都好。
这件事就算是完美解决了,不,只能算是解决了,不能算是完美,因为他们忘记了一个人,一个一不小心就站在门口,听到了大概的一个人。
关山白知道自己不应该听方之文和左云起两个人的谈话,第一,这是不礼貌的表现,第二,听到了这些话,对自己没有任何的好处,只会让自己更加难受。
方之文不是那种会低头的人,也不是会委屈自己的人,但是在左云起的面前,方之文能做到任何的事情。
就像是自己一样,就是放不下那么,一个人。
屁,什么叫做放不下,这就是贱,不伤到遍体鳞伤,就不知道什么叫做受伤,还恬不知耻的告诉别人,这不算是伤。
有的时候关山白是真的羡慕左云起,那种,快要到嫉妒的羡慕。
自己认识方之文的时间比左云起早,对方之文比左云起好,比起左云起,自己更看重方之文,可是,凭什么,方之文选择的是左云起,而不是自己。
如果说就是因为自己对方之文太好了,所以才会造成这种局面,那么自己对方之文冷淡一些,会怎么样。
别,这样可能自己和方之文连朋友都做不下去了。
说到底,谁让你不是他喜欢的那个人呢。
喜欢,就是天经地义。
不过,这样的结果,关山白听完之后,也没有那么难受,毕竟,左云起还是拒绝了方之文了,不是吗。
但是,关山白心里也清楚,这并不代表什么,什么也不代表。
没理由说你拒绝了一个人,就必须要和另一个人在一起啊。
这个时候门把手突然转动了一下,关山白没有注意,连躲避的时间都没有,就这么和左云起撞个正着。
“呃”。
左云起还没有说什么,关山白就一个手疾眼快,把门给重重的关上了。
然后一片沉默,房间里的方之文也不知道有没有发现,但现在关山白和左云起两个人面面相觑,气氛有些尴尬。
“我没有在偷听”。
关山白脱口而出这句话,让关山白想自己抽自己的嘴巴子,什么鬼,这不是不打自招吗。
“我知道我知道”左云起强忍着不让自己笑出来。
“那个。。。”
关山白四处看了看,然后把左云起拉到一旁,免得自己和左云起在外面说话的声音被方之文听到。
“你出来干什么”关山白问到。
“饿了,想问问你这里有没有什么吃的”左云起说的很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