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这么说的,其实肖风生的心里也是没有底的,就好比之前说的那些话,都是没有什么依据的,只是觉得,事情应该是要这么发展的。
之后几个人觉得,反正请假条都已经开过了,再回去反倒显得有些刻意了,所以大家一商量,等到下课教室里面没有人的时候,拿着书包就跑路。
结果等到真的实行的时候,还是有些困难的。
最先出来的竟然是关山白,再然后则是蒋责游,而因为左云起班级的老师在拖堂,所以肖风生把自己的书包交给蒋责游之后就去找左云起了。
“你还是要把心放宽的”蒋责游说道。
说实话,不管是哪一个蒋责游,他都是那种不怎么会安慰人的人,怎么说呢,可能是对于感情比较迟钝吧。
说到对感情迟钝,蒋责游和关山白哪一个不是呢。
“你觉得我该怎么放宽心呢,我不知道方之文在哪里,我不知道方之文会遭遇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
关山白把自己的书包重重的甩到了地上,就砸到了蒋责游的脚边。
“如果这一次,消失不见的是齐永任,你会怎么做”关山白用着极其冰冷的口吻说道。
关山白的这句话可能是说的无心,也可能是真的特别讨厌蒋责游那种不管己身的态度,反正关山白就是把这句话说了出来。
大家都有软肋,关山白的软肋是方之文,肖风生的软肋是左云起,而蒋责游的软肋是齐永任。
其实话说完了关山白也觉得有些不妥,关山白都已经做好道歉的准备了,毕竟这件事和蒋责游也没有关系,自己不能迁怒于他的身上。
只是关山白不知道,此时的蒋责游,已经不仅仅只是,蒋责游了。
“蒋责游,我。。。”
“对了,关山白,你知道那天在你走后,方之文和我说了什么吗?”蒋责游打断了关山白的道歉。
蒋责游知道,关山白想要向自己道歉,比起那些好面子死不承认的人,关山白是那种比较坦承的人,让人觉得相处起来很舒服,相互之间也因为关山白的这种坦承而不会有什么误会。
当对方开始坦承的时候,自己也就自然而然的变得坦承。
可惜,如果现在的蒋责游,还是那个蒋责游的话,就好了。
“什么,方之文说了什么吗?是关于我的吗?”
“当然,肯定是关于你的,不然我有什么必要告诉你呢”。
“那,方之文他说了什么,他都和你说了什么”关山白的神情变得柔和,甚至有些恳求。
“是嘛”蒋责游微微的眯起了眼睛,看着关山白。
也就只有现在的关山白才没有发现,蒋责游浑身的气息都发生了改变。
“我这辈子都不会告诉你的”蒋责游突然露出了一张狰狞的嘴脸,眼睛瞪的巨大,嘴巴裂开,像极了恶鬼。
关山白整个人都愣在了原地,不知道是被吓到了,还是因为被欺骗和糊弄而反应不过来。
然后,是一声清脆的声音,响彻了在场的所有人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