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关山白还是无情的将这个伪装的美好戳破了,简单的来说,蒋责游光明正大的和齐永任做出这样的事情,已经造成了影响,这所学校里面的学生,其家长总有一个是认识蒋守诚的,无意或者是有意,说出些什么,都是难以弥补的。
“好了好了,你别说了”蒋少道觉得自己有些头疼“我现在能怎么办,我也很无奈啊,我总不能什么都不管,坐着看一出好戏吧”。
“一个是你的弟弟,一个是你的父亲,你想看戏也没有那个机会啊”。
“我是真的烦啊,你就没有什么好办法吗?”
“我自己的事情还没有处理干净呢,怎么可能有时间管你的事情呢,不过,你怎么会想到来问我呢”。
“我又能去找谁呢,现在就只有你在这里了,其他的人都没有影子。。。”蒋少道看着关山白的脸,表情似乎有些痛苦“肖风生和左云起消失的理由我还能理解,不过那方之文。。。”
“我也想知道”关山白看着蒋少道,突然摊开了手笑了一下“你看,我自己的事情还没有处理干净,怎么可能会有别的心情来管其他人的事情呢”。
“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算了,我一开始就没有从你这里得到什么结论的打算,可能我只是想来发一下牢骚吧”。
蒋少道戴上了自己的墨镜,拍了拍关山白的肩膀。
“用我送你回去吗?”蒋少道指了指停在路边的一辆车。
“我还以为你要负责送蒋责游和齐永任回去呢”关山白小小的惊讶了一下。
“算了吧,这项任务还是交给别人吧,我可不想受那个摧残,幸好我机智,从家里叫来了一辆车,然后让那个司机去送他们两个人”。
“齐永任出院了?”
“不仅是出院了,现在就住在我家”蒋少道拿出钥匙给车解锁“要不要我送你”。
“不用了”关山白摆了摆手“我觉得你逃避也是没有用的,早晚你都是要回家的”。
关山白又一次无情的戳破了蒋少道。
“我怎么以前没有觉得,你这么腹黑呢”。
关山白没有再说些什么,挥了挥手算是道别,然后自己穿过了马路,蒋少道看着关山白的背影,心里放弃了一百次,又拿起了一百次,最后还是上了车。
不管怎么样,佐莎还在家呢,并且还怀着孕,这要是磕到碰到,自己想后悔都没有地方后悔去。
而这一边,在关山白听完蒋少道发牢骚的这段时间,载着蒋责游和齐永任的车,已经稳稳的停在了蒋少道家的楼下了。
停了车,佐莎从楼上就看到了,走到门边,将单元门打开了,蒋责游先下了车,走到了齐永任的那一边车门,然后弯腰抱起了齐永任,走进了单元楼,而司机则负责在后面,帮着搬轮椅和拿东西。
听着上楼的声音,佐莎打开了门,蒋责游在门口脱了鞋,抱着齐永任将他放在了沙发之上,而司机将东西送上来之后,自己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