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想要回去了!
段惊棠抿了抿唇,
不要就不要,但是宝你能不能别啃我胸?
他算是看出来了,这就是个双标小色批,他亲你舔你啃你行,你揉他小屁股-把那都是耍流氓。
没办法,谁让他就是喜欢这个小色批呢。
"收了我的钥匙,就得上我家的户口本啊。
“哼哼.....
我、我考虑考虑!"
"嗯?"
“我才十八岁耶。”人类崽抖着腿,小表情异常欠揍,“万一以后遇到比你更帅、尾巴毛比你更软的小妖怪呢,那都是说不准的事呀--"
段惊棠点点头,颇为认同, “原来你爱的只是我的脸和尾巴毛。”
蔚枝眨眨眼睛,做惊讶状, “当然啦,难道你才知道嘛?
段惊棠叹了口气,“既然这样,那就没办法了。
成年九尾狐翻身而起,柔软长尾一把卷住人类崽的腰。
“那就只能,强行把你变成我的所有物了。
蔚枝瘪着嘴。他忍,他忍,他再忍
忍不住了!
“噗嗤......这什么霸总发言啊哈哈哈哈
然而很快,蔚枝就笑不出来了。
因为那条狐尾钻进了他的裤裤.
最里面的那条。
"段、段惊.....啊!"
蔚枝睁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的妖,
要在平时,段惊棠最受不了蔚枝这种眼神。
懵懂的,无辜又天真,仿佛他正在做的是什么,亵渎眼前人的罪大恶极的事。
每当这时,段惊棠都会退却。
但今天不同。
他已经是一只成年的九尾狐,他完全可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也能够为他爱的人的未来负责。
蔚枝是他的神明。
而他今天,就要渎神。
他要将他纯真无瑕的小小神明压在身下,看他一塌糊涂哭泣求饶的样子。
就像他曾在脑海里,无数次练习过的那样,
”别......段.....唔!"
“怎么。”段惊棠俯身咬了下那莹润的耳垂,
蔚枝脸颊滚烫,杏眸里含着一包泪,咬着牙一般,“你、让、我、摸、的!
段惊棠色批坦荡荡,“对,我现在也让你摸,不信你再试试?
蔚枝才不上他的当呢!
然而架不住那狐尾缠住他的手腕,拉着拽着他去试。巴的用处,蔚枝今天终于大开眼界。
“和下午不太一样吧?”段惊棠哑着嗓子。
“今晚之后,感觉它也‘成长’了呢。
蔚枝刚想说你就放屁吧,张开的嘴忽然失了声。
妈的.....好像还真是! !
看着那张小脸上的神情从羞愤到怀疑,再到震惊,再到迷茫,最后又陷入了羞愤,
短暂的满足之后,就是空虚,和深不见底的占有欲。
我之前拔了荆楚两根翅膀毛。”
蔚枝闭了闭眼睛。
他真不知道段惊棠这时候提那厂傻鸟是想干嘛.....!
然后那小子就说,诅咒我成妖劫这天突然发情,发情的时候,只有你在我身边。蔚枝:
这鸟真是
段惊棠扯了下领口,露出形状优美的锁骨,“我现在觉得,他的诅咒好像要实现了。
....
蔚枝,你愿意吗?
蔚枝怔住了。
段惊棠说的不是行吗,能吗,可以吗,是“愿意吗”。
前三个所站的角度都是“我”,而最后一个,是“你”。
你愿意吗.
蔚枝轻轻咬住下唇。
他平躺在床上,枕头早就不知道扔到哪儿去了,他就这么,仰着头,深深望进段惊棠的眼底。
那里是一片海,悠远深邃,似乎从不起风浪。
可此时,那海水卷着火焰,:
蔚枝颤抖着呼出一口气,蓦地笑了。
他没说好,也没说不好。他双手缠住段惊棠的脖颈,仰起头与他交换了一个吻。
他说,段惊棠,生日快乐,
只有情人的夜晚,温柔缱绻,
生日祝福后,一方献上精心准备的礼物。再之后,自然就是拆礼物的时间。
有的礼物可能比较大,比较复杂,需要一夜时间,才能好好拆开。
而段眠松,就是在弟弟拆礼物的时候无意间闯进来的。
这事真不怪他。。
,一共两张卡,弟弟一张,另一张在他这。他只是想过来看看,两个崽饿不饿,需不需要叫点夜宵。
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