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但青栀就是觉得王妃要给那孩子抄写经书太过憋屈了,况且那孩子存不存在还未知呢。
“是要抄写经书。”柳颜姝点了点头,看着青栀的纠结的小脸,她转而又道:“许久未曾去祭拜母亲了,趁此机会抄写经书给她祈福。”
她总不能说要给自己祈福?那还不得把人给吓坏了。
要给柳颜姝的亲娘抄写经书,无论是瑛嬷嬷还是青栀自然都是没有意见的,问了柳颜姝准备什么时间抄,她们便将东西都准备好了。
三日一晃眼便过去了,柳颜姝将为原身亲娘和原身写好的经书一道儿烧了。
经瑛嬷嬷的提醒,这才想起来宫宴的事情。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罢了,这会儿咱们想的再多也没什么用。”柳颜姝道。
青栀有些担忧:“若是王妃在宫宴上被为难了怎么办?”
“旁的且不说,便那个鞑靼的七公主,便不安好心。”青栀气愤地说道:“王妃您当时还带她逛了那么久的街,送了她那么多的东西,她见到您还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可讨人厌了。”
柳颜姝若有所思,“你这般说,是应该准备起来。”
青栀眼睛一亮,“王妃您是准备弹琴还是跳舞?书法虽然已经展示过了,但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