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你是让这些学子都考取了功名,可你看看这些人,他们过得怎么样?这些又都是他们心甘情愿的吗?”山长夫人情绪激动地道,“你是没有害死人!但你害死了自己的儿子!那是我唯一的儿子啊!他才十四岁啊!”
提到自己的儿子,山长顿时便沉默了下来。
池安知府看了一眼眼前的状况,倒也不急着将人捉拿归案,由着山长夫人在一旁发泄着积攒许久的情绪。
只听得她撕心裂肺地道:“你知道我这些年过的有多痛苦吗?儿子一直出现在我的梦里,他问我,娘,为什么我非要学这些呢?为什么要把我绑起来,为什么要忘了我,为什么要这么对待我……”
每说一句,山长夫人脸上的泪水便不停地往下流,她道:“他说,‘为何这样的书院还在,为何……’”
“这件事情是我的错,是我对不起儿子,也对不起你。”山长眼眶通红,声音嘶哑,显然此时的情绪也并不好。
他问道:“但那些学子是无辜的啊,你,你为何要向他们下手呢?”
唯一的儿子的去世,山长心里不是不痛苦的,但他还有着别的事情要做,慢慢的,便走出了丧子之痛。
他以为,妻子也和自己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