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徒二人相视一眼,桑浅回道:“不曾遇到过。”
卫南柯皱眉,回身示意其余弟子继续四处搜查,自己上前来,摆了个有请的手势,见桑浅二人不解,解释道:“既然两位是因我秦水观之事而来,也不能让二位白白奔波一场。”
卫南柯打断桑浅正欲拒绝的姿势,露出不好意思的神情,说:“我秦水观闭山乃事出有因,师祖用尽所能设下这只进不出的结界,确实是因为我们遇到了困难,自己观中人数稀少,这结界这般设置,一是为了防止观中反叛者逃离祸害四方,二也是想有道友前来相助,早日脱离困境。”
“两位道友既然不远千里前来,且随我先回观中,我会将来龙去脉全数告知二位,还请两位能助一臂之力。”
卫南柯说得真诚,司昭也传音过来说:“确实出不去了,先跟他走一步算一步吧。”
两人便跟着继续往上走,一路上,卫南柯为二人解释:
三月前,秦水观三弟子秦征打伤闭关的师祖,盗走了观中宝物,被卫南柯的师父,也就是现任秦水观观主秦越知晓之后,命观中捉拿秦征,谁知这平日里沉默寡言的三师弟修为甚高,观中除了师父能与他交手之外其余人都不是对手。
为了不让秦征逃走,师祖开启只进不出的结界。观中弟子最少五人一组在山中搜索秦征的踪迹。
桑浅问:“既然是观中子弟,为何说成是蛇妖?”
卫南柯惨淡一笑,答得有些无奈,“实不相瞒,秦征本是我师父从林中救起的一条蛇,师父见他受伤,又有些灵性,心有不忍便救下了。谁知道养出这么个不知好歹的。”
“那先前你说的是?”
“原先问道友的,是我小师弟秦霖。”卫南柯眼中闪现痛苦神色,他说:“他们都是被师父带回观中的弃儿,被冠以观姓。都是师父带回来的,确是天然之别。”
“霖儿被秦征所伤,中了蛇毒,故而总是沉浸在秦水观已经被秦征血洗的幻境中。稍不注意,他就会往山下跑,说是去找救援,然而每次都因为硬闯师祖的阵被弄得满身是伤。他修为不低,若是真下山了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