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娇精又挨训

    这一天,两人在另一个世界相遇了。

    大雪纷飞。战场,一片尸骨。

    “啊”将军大痛,满地的士兵,将军悲痛,握住手中长枪,冲向敌方。敌方与我方马匹争斗在一起,不可开交,这种千钧一发的时刻,下一秒不是你死便是我活。

    夜宿星伴,长途跋涉

    苦练一招制敌,十年基础

    少年之身,托于我手

    杀伐遍地,非由个人可阻

    只这一战,生死有命富贵在天

    将军大喊一声,挥一把七尺钢刀,在眼都杀红了的前赴后继的一批又一起批的带钢纱帽,帽子顶上灰色如马鬓的须,在风中如劲草,如烈旗,千千万万,煞是唬人,将军一声怒吼“外人休狂”,一刀挥下,血溅三尺,乌泱泱的战场不休一刻停暇,立马再从四周涌进敌兵,一声怒吼仿佛重修落去沸腾的大锅,又变成咕噜咕噜的大沸汤。

    一刻已过,倒下一批战士,一批敌军,大家不觉得不够

    半个时辰后,我方高台可见一片血流,血流…血流漂橹

    江灯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梦见这种情况,床上的他脸上都是汗。

    梦境中的江灯虚无地漂在空中

    他伸手却够不着任何物品,他看着在血雾弥漫嘶吼声漫天的人堆中为首的将军正是孙元青,江灯大喊却出不来声音,将军被一剑刺伤,江灯晕了过去。

    再一睁眼,江灯就躺在了床上,一睁眼终于不是那可怖的战场,是白白净净的天花板。

    “江灯,江灯”

    “宝贝,宝贝”

    窗帘已经被拉开,清晨的光照得江灯睁不开眼,孙元青虚压在江灯身上,摸着江灯柔软的头发,亲吻他的额头,脸蛋,和嘴唇,江灯的嘴唇都被昨天晚上磨得出血了,很干,孙元青舔舔江灯的嘴唇,掐了掐他的脸蛋,“懒猫,今天你上班。”怎么流这么多汗

    “嗯”

    “快起床,别赖床啊,我走了”

    江灯没理他

    孙元青开门走了。

    江灯窝窝了一会而,起床了。去卫生间刷牙,一照镜子,江灯瞳孔放大,脖子上都是红色的,有的渗出了血,江灯望着镜子久久地呆住了,一掀白色睡衣,惨不忍睹,肚子上几块,腰上几块,江灯想到昨晚孙元青趴在自己胸口吸,自己叫出声的回忆,再往上撩,胸口红圈大了一圈,混蛋孙元青,脸又红又烫,妈的

    江灯来压根没带衣服,这会儿又开车回去换了件高领。

    中午江灯想着看你给不给我打电话,谁知这个拍屁股走人的人果然没打。

    晚上倒是很乖,下班就到医院候着了。

    孙元青坐在诊所外面的铁长椅上,等着江灯下班,江灯下午六点下班,这个时候夕阳西下,今天是晴天,黄昏的余光照进了小小的诊室,暖黄的的光温柔地透过窗户洒在他的江灯身上,江灯乖乖地望着窗外,孙元青望着诊室里的江灯。孙元青想,就算江灯不是女孩子,江灯也有江灯的好。

    江灯收拾收拾准备下班,出门就看见孙元青站在对面,走过来,“宝贝下班了,走,回家”

    “你……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也不叫我?”

    “你在给人包扎呢,我叫你干什么?”

    “那你下次来可以喊我”

    “嗯,行”

    “老公你还生我气吗?”

    ”不生气,我老婆这么可爱,不舍得生气,把老婆气走怎么办,到哪儿找这样的”

    江灯握紧了他的手

    “我昨天下手重了,还疼吗?”

    “有一点”

    孙元去在街上亲亲他,江灯大惊“你不怕被别人看到啊”

    “没人会在意,以为我们闹着玩呢”

    离孙元青住所最近的菜市场在庆柏路,两人在菜市场逛。

    走过鱼摊,卖鱼的和大妈:“扁鱼多少钱一斤啊?”“9块”“9块啊!这么贵,昨天傍晚卖8块一斤?”“你看今天的鱼好新鲜!”“8块卖不卖啦!”“哎,好好好,你捡一条,这条可行?”“我看看,可以可以,给我杀掉吧”

    走过青菜摊:“青菜1.5元啦”

    “酸菜鱼吃吗?”孙元青问

    “喜欢吃,但我不会做”

    “我会,老板,黑鱼来一条,我们一会儿过来拿”

    两人又去了超市,江灯酷爱吃蛋糕和面包。到面包房果然走不动道了。

    “这个”江灯从下面的挑选区拿了芋泥蛋糕递给服务员。

    “这个等一下吃,回去先吃饭”

    “嗯,呜呜呜”孙元青回头一看要被气死,江灯已经开始大口大口地狼吞虎咽地往嘴里塞下一个又一个。

    “喂!”周围有三三两两的人被这一声怒吼看过来,孙元青瞪着他,江灯一块蛋糕还在嘴里,吧唧几口咽下去,害怕地跑过去,“干嘛”

    “你吃这么多,午饭吃得下去吗!”

    江灯知道孙元青在气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