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真是自觉加练的，那还有谁好意思走？怕不是得全员通宵。
程彦不知道为什么两人明明就相隔半米，姚煜却要从微信上通知自己，但还是乖乖地等了。
“跟你讨论一个问题。”姚煜斟酌着开口，“你有没有发现，自己已经适应我的节奏了？”
这句话听在程彦耳朵里，就是最高级别的表扬啊，他迫不及待地点点头。
“怎么跟你说呢，比赛指挥的问题上我的控制欲很强，你适应我，就必须适应这一点，慢慢的，你自己判断局势的能力就会降低。我觉得对你来说屈才了，如果换成别人，我会建议和别的俱乐部交换打野，放他去自由发挥。”
“但是你就是冲着GSG来的，我知道，所以我又希望你能成为GSG未来的核心，在我退役以后。现在想赢，就要改变你，又担心会影响你的发展，我还没有跟教练讲过，你可以自己考虑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