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他像极了一匹森林驰骋的狮子。
“怪不得,我就像条狗一样匍匐在你身边,你都恨不得一脚把我踹的老远。”
白言月涨红了双眼,丝毫未察觉面前之人面色极差身体摇摇欲坠。
沈岁安看他这副模样也有些恼怒开口道:“不是我做的,我昨日确实拿了玉佩,但此事与我无关。”
白言月:“那你拿他做什么?”
“为什么昨夜要把我打晕?”
被他拽的胸口有些发闷,脚下也变得有些虚浮,皱眉道:“我不知道!”
说罢用力推开白言月,向门外走。
可狮子一旦被激怒岂会轻易罢休,他一个腾身拿着长剑拦住沈岁安去路。
被他剧烈拉扯搞得胃里翻江倒海,伤口也有些撕裂,再加上自己刚才有些气急,此刻胸口也开始作痛。
不想和他耗着,沈岁安现在需要找个地方休息,唤出梨白正面对上白言月的灵器。
沈岁安:“让开。”
白言月脑子里一团愤怒的火焰在燃烧,他觉得沈岁安现在就连敷衍都不愿意敷衍自己了,他不想让他从这里出去,他想把他绑起来让他和自己好好解释。
握住梨白将长剑圈起摔到地上,可忽的见白言月上前,怕梨白伤到他就直接将梨白收回。
没成想被白言月迎面而来手掌上的灵力打了个正着,打中了被箭射伤的那块,这下伤口直接崩开了。
能感觉伤口在不断往外渗血,赶紧用手捂住伤口,吞了吞牙缝里的血液,轻启双唇道:“我说了此事与我无关,信也好不信也罢!”说完直接捏了个瞬移咒法回到自己屋内。
咳咳!!
下手可真重,疼的沈岁安喷出一口血直接倒在了地上,躺在地上任凭伤口血液流淌。
目光空洞的望着房顶无力的喘着气。
他没想过白言月真得会对自己动手,大概是自己真的让他失望了吧!
他闭上眼感觉到地上的寒气透入到他的骨子里,身子变得好冷就连意识也慢慢的模糊起来。
直到门外传来沈洋酒的声音。
“岁安,你在吗?”
沈洋酒推门没推动就以为沈岁安出去了,自己嘟囔了几句便转身离去。
听到沈洋酒的声音,沈岁安睁开拿即将阖上的眼睛,用手支着地面缓缓起身打坐调息起来。
自己还不能死,沈洋酒还差一道生魂,北至他也没有找到,南沧宗还没有重新回到正轨,就连沈长宴的死到现在都是不明不白,
所以他不能死,最起码现在不能死。
可他现在好痛!身上的那些窟窿都及不上他心里的疼,疼的他那颗心好像马上要破碎了一样。
白言月你嘴上说喜欢我,可你却从未相信过我!
雁过南飞稍纵即逝!
果然到头来还是自己一个人。
过午,沈岁安气息调匀基本上不妨碍御剑了就与沈洋酒开始启程,不过一个时辰他们就到了南沧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