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些了吗?”
“好多了。”
已经倒干净的胃,被这一碗山楂水灌得隐隐作痛像是被火灼烧了一样。
“要不要睡会?”
“师尊陪我睡。”
白言月觉着撒娇对沈岁安百试不爽。
俗话说得好只要撒娇撒的好不怕媳妇儿找不着。
“师尊~”
软糯糯的声音缠绕着沈岁安。
这...
看他面色极差状态不好的样子,原本那几分怒火早已消失殆尽。
知晓其真实身份的沈岁安有些无法正视眼前之人了,这一幕师慈徒孝情意绵绵的场面怎么看怎么诡异。
但既然他不愿意挑明真身,自己也不好戳破。
这几日的相处轻松又舒服,不像之前那样客套扭捏。
如今他只是他的小徒弟,他是他的师尊,两人可以无拘无束的腻歪在一起,他可以以师尊之名去亲近他,陪伴他。
想起他在水池边帮自己擦发的样子,和他从前说过的青丝结发一事,老脸不禁一红。
“师尊你怎么了?”
白言月见他神情恍惚行为怪异,关切问道。
“没事,你休息吧我先出去了。”
镇定了一番,他觉得今晚不能再和他在一个房间了,本来不知道他就是那人晚上就老是梦到一些难以启齿的东西,现在知道了晚上怕是睡得更不踏实了。
干脆今晚就去以前沈长宴住的那间屋子睡。
拿定主意他加快步伐离开自己屋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见鬼了。
此刻躺在床上的白言月实在没有力气去折腾沈岁安了,豆大的汗珠从他额头上滴落,红润的小脸也变得煞白煞白的。
他翻个身用枕头捂住自己的脸,想借着这窒息感让自己好受些。
但显然这样毫无作用,还差点把自己闷死了。
疼的忍不住哼出了声,胃里翻天覆地的绞痛阵阵传来,像是要把活生生绞死一样
白言月疼的眼泪都冒了出来,他想大概是如今小孩身体的缘故,耐受能力竟然也下降了。
被人捅的时候被天雷劈的时候他都忍过来了,怎么小小的胃疼就受不了了。
造孽了,要说出去真是笑死人了,还好沈岁安出去了,他可不想让他看见自己这个娇宝宝模样。
但是真的好疼。
终于白言月还是扛不住疼晕了过去。
“阿行?醒了吗?”
入夜沈岁安见他迟迟未从屋子里出来,他有些担心。
一开门就见他面色苍白,眉头紧皱,身体冰凉的躺在床上。
“阿行?阿行?”
连唤了好几声,都不见他回应,这样的白言月让他心脏莫名有些发慌。
将他扶起往他体内输送着灵气。
若不是亲眼所见,根本不会相信那个孤傲冷僻的人会有这么脆弱的一面。
白言月身上感觉暖流朝他袭来,慢慢有了意识,手掌不自主的捂着胃部。
难道是撑坏了?
他在想自己莫不是傻子,往日从未见过白言月吃这么油腻的食物,想来是为了博他开心,才强忍着吃了那么多。
这个人即使再难受,也是一个人强忍着,一言不发。
浑身衣物已经被冷汗浸湿。
打来水将他把身子擦干净,再给他穿上干净的衣物盖上被子。
等他忙活好了,床上的白言月也慢慢转醒,他分不清到底是梦境现世。
意识朦胧的望着眼前的沈岁安,睫毛微颤眼里情愫万千。
“岁安,我想你了。”
他呢喃着声音温柔至极。
他以为这还是在他梦里,既然是他梦就应该由他做主。
一把圈过沈岁安的腰,一把扣住他的手腕亲上他的嘴唇,此刻的他口干舌燥难受极了。
沈岁安完全没料到他会这样,僵硬的任由他抱在怀中。
“文...唔。”
他刚想挣脱,可面前这人力气比他更大直接压在了他身上覆上他的嘴唇,毫无技巧的啃噬一通。
白言月觉得腹中一团火焰燃烧了起来,干脆撬开他的牙关长驱直入,吸/吮着他口中的甘甜清凉。
他只是想让自己的那股燥热消失,可越靠近他就越难受。
喘息声加重,手也探进他的头发里,两个人紧紧贴在了一起。
他觉得沈岁安的袍子膈的他难受极了,眉头微皱想掀开他的袍子,可他找不到下手的地方,摸索了半天干脆直接粗暴的撕开。
撕拉一声,沈岁安胸前衣衫被撕裂。
身下之人原本还乖乖躺着丝毫不敢动弹,但见他竟然撕开自己的衣袍,手也滑到腰间闪电般的触感让他一怔。
在不能忍。
反手将他推了开来。
这力道用的可谓是十足,白言月差点被他推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