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面前死了,唯一的弟弟还被自己气的吐血了。
唉!
沈洋酒脑海中,回想起前段时间自己做过的傻事,问别人要钱,抢别人东西,真是丢死人了。
又重新拿来一块梨花酥递给沈岁安。
“吃吧。”
沈岁安接过,嚼了几下吞了进去。
“非议也好争论也罢,我既然选择了这条路,无论如何都会走下去。”
说完起身准备回去。
转眼间看他马上要走远了,沈洋酒还是忍不住去拿了一包梨花酥和一些点心附上前。
叮嘱道:“那你等他大些的。”
这话传到沈岁安耳朵里,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来了个仰面摔。
沈岁安张了张嘴,百口莫辩啊,算了,接过东西加快步伐。
回到屋里的时候,发现那人果然还在等他。
灯火摇曳,听见开门声白言月上前相迎,与其说相迎还不如说是直接把他抱了起来。
关上门,二人坐在桌前,沈岁安靠在白言月怀中把玩着他那绸缎一般的墨发。
“文琛,等这件事结束了我们找个地方住着好不好。”
“好,你在哪我就在哪,要是不想在九溪宗,我们就来南沧宗。”
“不,我想找一个只属于我们的地方,不用太大只要一间小屋子就好。我只你爱梅,到时候就在门口种上一片梅林,好不好?”
“好,都听你的。”
“文琛有生之年必不相负。”
“岁安?岁安?”
白言月看着怀里睡着的人,温柔至极视若珍宝一般将他抱到床上,替他盖上被褥,而自己就坐在他的身边他熟睡的样子,就像掉进米坛子里一样欢喜极了。
在沈岁安走后谭青遥又送来了一封信,意思就是北境出事了,年轻的弟子又一次不见了,包括沈岁安的三徒弟谢成安。
白言月替他收下了这封信,三日后西境是必须要去的,但是现在他要先去解决北境的事,在他们知道兄长失踪后,想来没多久其他宗门也收到了。
抬起手摸了摸沈岁安的脸,轻柔的蹭了蹭他脑袋,怀里的人好像被自己吵醒了,睁开朦胧的双眼望着他。
“文琛,你怎么不睡?”面前这人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眼里是藏不住的柔情。
“佳人在侧,岂能安睡。”用手指拨了拨沈岁安两鬓碎发。
“那怎么样你才能睡得着?”
“我想要....你...”
沈岁安愣了一会,还未答复就直接将自己的唇瓣贴到他嘴上。
“可以了吗?”
“不够。”说着一把将他拉入怀中,欺身而上。
两人相拥亲吻着,品尝着从刚开始的小心翼翼,再到后来的深入纠缠,他们耳鬓厮磨,十指相扣。
他躺在白言月身下迷离的望着那被情欲焚身的男人,鬼迷心窍的说出一句:“文琛我愿意陪你疯。”
听到他的声音,白言月最后一道防线就如同洪水决堤般倾泻而出了。
“好。”
烛火摇曳,轻纱垂下。
滚烫的温度要把二人灼烧的沸腾起来,喘息声也渐渐变得粗重起来,唇齿的纠缠进进退退,肢体来回的触碰,轻柔的抚摸都让身下的人从头到脚酥麻不已。
身上之人意识涣散的半阖着眼,柔声道:“你会疼的。”
“那你能忍住吗?”
“不能。”
白言月轻轻笑了笑,确实不能了,心上人这么躺在自己身下,要是能忍住那就真不是个男人了。
须臾,衣衫尽褪,身上之人彻底俯下身来,在他耳边呢喃着:“岁安我爱你。”
我也爱你。
此起彼伏的呼吸和心跳声在屋子里传开,旖旎一片。
青丝相缠,十指紧扣,沈岁安感觉到身下一阵撕裂的疼痛袭来。
头抵在白言月的肩膀上,嘴里忍不住轻哼出了声。
白言月感受到了他的疼痛,他的颤抖,但他无法控制住。
他只能一遍遍用嘴去亲吻去舔舐那人的脸颊耳廓,想让他别那么难受,果然在他的安抚下,沈岁安的身体放松了不少,自己也尽量控制着速度。
怜惜着这是他的初次,所以白言月不敢过多索取,只是折腾了三四回就饶过了他。
一身斑驳吻痕,二人青丝凌乱,空气中弥漫着甜腻的味道。
“你笑什么?”
他被白言月抱在怀里,看他嘴角含着笑,俊美无暇的脸上满是容光。
白言月镇定的问:“还未让你舒服呢。”
“别闹。”沈岁安神色窘迫的别过头。
他自然是不舒服的,可他已经把所有力气都给了他,等到他吃饱喝足,自己早就已经精疲力竭,哪有心思和力气再来满足自己了。
“要不要我帮你?”含了含沈岁安肿胀的红唇后,出声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