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整个后背撕裂,疼得温客行头皮发麻,可疼痛带来的快感让他深陷其中无法自拔,痛并快乐着。
温客行强自镇定地调侃道:“周三公子,时隔三年,你的力气大不如从前了,跟个娘们一样扭扭捏捏。”
“温二公子真是站着挨打不腰疼,我经脉尽断,武功尽失,来到军营又被你赏赐了一顿军棍,疮伤和胃病接连发作,尽管如此,大半夜的还要被你强行拉过来干苦力,你说说,怨得了谁?”
周子舒嘴上说着阴阳怪气的话,手却半点没有停歇,说话的功夫已经潇潇洒洒鞭打了温客行七八下。
温客行背后纵横交错,仔细看去,每道伤痕间隔整整齐齐,精致得比起规整的棋盘还略胜一筹。
“别……别打了……”
“哦,终于可以回去睡觉了。”
周子舒打了个哈欠,随手扔下鞭子,正准备回去,温客行气急败坏地骂道:“站住!站住!周子舒,哪个混蛋让你走的!”
“你这个混蛋啊!”周子舒挑眉。
“……”
温客行被周子舒的话噎住,半晌后方无语道:“拜托周三公子!你就不能像三年前那样硬气一点?阴狠一点?”
“你知道什么叫做欲拒还迎吗?”
“你知道什么叫做欲擒故纵吗?”
“我刚刚说的是反话难道你听不出来吗?你武功废了脑子也变傻了?”
“聒噪。”
周子舒被温客行喋喋不休的话惹烦了,从墙上取下口枷,掰开温客行的嘴,一把将口jia塞入温客行的口中,两端的银链绳索勾住温客行发髻上的玉簪,栓得牢牢固固。
“呜呜?”
“呜呜呜!!”
温客行的眼中冒出“孺子可教”的兴奋感。
周子舒从地上的竹简中抽出两根又细又长的带皮藤条,丢进一侧的水桶中浸泡,浸水后的藤条韧性极好,轻轻抽打在身上就会立马浮起一道棱子,若力度掌握得足够好,仅仅一藤条就足以皮开肉绽,还不至于伤筋动骨,实乃居家良备。
“温客行,这是你自找的。”
周子舒当空甩了甩藤条,冰冷的水滴溅到温客行的脊背上,凉飕飕的,温客行硬生生打了个寒战,忽听耳畔又是一阵凌厉的破空之声,接着火辣辣的疼痛便从臀部迅速蔓延开来,火烧火燎痛彻心扉。
先是一道青白色的棱子贯穿两瓣臀肉,紧接着青白色棱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转为令人惊怖的紫黑色。未给温客行任何喘息时间,藤条伴着风声鹤唳,一下接一下,连着五下通通抽打在同一个地方,精准地覆盖在上一道青紫棱子上。
五下打完,温客行臀上仍然只有一道细细的伤痕,这道青紫棱子在藤条的不断摧残叠加下破皮流血,和温客行白嫩嫩的双腿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温客行喉咙间发出“呜呜”的声音,不仅屁股痛,脚尖也备受地上鹅卵石的折磨,方才的挑衅淡定仿佛成了一个笑话,他口不能言,屁股也不由自主地痉挛着,双腿间的小弟更是跟着主人哆哆嗦嗦。
周子舒无视着温客行臀上的惨状,再次扬起藤条,又重重落下,这次打在臀腿相接的地方,这一小块最为细皮嫩肉,比打在屁股上更疼!
藤条在空中飞舞,糯米团子似的臀肉来回抖动,看起来软软糯糯,想让人品尝一口。温客行疼得站不住了,双腿不受控制地扑腾着,每挨一下,就好像被狠狠剜了一刀,仿若受凌迟之刑。
不过十下,臀腿处已经青紫斑斓,脓血如注。
周子舒轻轻叹了一口气,到底是心软了,将藤条挂到墙上,来到温客行身边,微仰起头,说:“温疯子,今天就到这里,如果你还想继续,明天接着来可好?”
“呜呜呜…”
周子舒探手取出温客行嘴里的口枷,温客行趁其不备,咬住周子舒的食指,酥软的舌头轻轻舔着那根指头,亮晶晶的眸子带着几分纵欲的挑衅,好似一只软萌的小狐狸。
周子舒怔怔地看着温客行,被这番举动撩拨得有些意乱神迷,他的手指仿佛触碰到火炉子,滚烫到要把整颗心灼烧。
“周美人儿,你真是上天赐给我最好的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