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五点，杨言就起床了。
因为队长还要给他训练，所以得早点去公司。
当杨言来到客厅时，却发现姐姐居然在厨房忙活。
见鬼了，姐姐居然起来这么早？
“我在煮面，马上就可以吃了。”杨秋鱼头也不回的说道。
她明明没有回头，却知道杨言在她身后。
就仿佛她的后背长了一对眼睛一样。
杨言也没多想，哦了一声后，就去厕所洗漱了。
洗漱完毕后，他回到客厅，看到餐桌上摆着两碗热腾腾的番茄鸡蛋面。
杨言在餐桌前坐下，拿起筷子，就准备开吃。
“先等等。”杨秋鱼回厨房，切了一把香菜，然后撒在两碗面里，满意的点点头，“嗯，这下完美了。”
“加了香菜，这面瞬间升华了。”杨言开始嗦面。
“是啊，真不理解那些不吃香菜的。”
“姐，你起这么早干嘛？”杨言问道:“该不会是特意给我做面吧？”
“我又不知道你会这个点起来，何来特意一说？”
杨秋鱼翻了个漂亮的白眼，“我只是突然醒了，睡不着了，正好又饿了，就起来做个面吃。”
“倒是你，起来这么早干嘛？”杨秋鱼似笑非笑的看着杨言。
“跟你一样啊，突然醒了，睡不着了。”杨言心虚道。
“行吧，相信你了，咦，这什么东西？”
杨言老脸一红，“姐，你脚别乱动！”
“……你小子，脑袋里在想些什么呢？”杨秋鱼也明白过来。
“这，这是正常现象！早上都会这样的！”杨言理直气壮的道。
“是吗？”杨秋鱼有些不太相信。
“你不相信你就去问度娘！”杨言嗦完最后一口面。
“行啊，我查查……我吃不完了，给你吃。”杨秋鱼一边拿出手机，一边将她那碗面推给杨言。
“切，你吃过的，全是你口水。”
嘴上嫌弃，但杨言三下五除二，就吃完了杨秋鱼的面。
“我去洗碗了。”杨言躬着身子去了厨房，一边洗碗，一边背了一遍九九乘法表。
呼，终于下去了……洗好碗后，杨言回到客厅，说道:“我去上学了。”
“嗯，去吧。”
杨秋鱼头也不回的挥挥手。
杨言走后，杨秋鱼嘀咕道:“还真是正常现象……”
“咦？”杨秋鱼忽然看到了一篇回答，“如果长时间维持这种状态，可能会导致坏死……
“严重点，需要割，割……割……掉？”
杨秋鱼脸色凝重起来。
……
来到公司时，杨言看到队长和李一已经在公司了。
却没有看到琉影小队的其他人。
应该还在巡逻。
杨言发现李一的脸色十分苍白，气息也有些萎靡。
这是……受伤了？
杨言惊讶。
李一可是6级超凡者，谁能伤他？
当即杨言眼神带着询问的看向刘莫风。
刘莫风摇摇头，表示他也不清楚。
李一此刻，却在盯着杨言。
看我干嘛？又不是我打得你……杨言心头嘀咕。
“咦？”
暴怒忽然发出一道声音。
“怎么了？”杨言问道。
“我在这家伙身上，隐隐感知到了恶魔的气息。”暴怒说道。
恶魔的气息？
杨言说道:“他被恶魔伤了？”
“应该是，但这不是问题关键。”暴怒说道:“关键是，他身上的恶魔气息……跟我一样。”
杨言愣了一瞬，随即明白过来。
李一身上残留的恶魔气息，来自于暴怒。
“你打伤他了？”
“我没有啊。”
“那你有跟别人签订契约吗？”
“没有。”
“那就奇怪了，难不成是我晚上梦游把他打了？”杨言皱眉，觉得这个可能性很高，不然李一盯着自己干嘛？
暴怒迟疑了一下，忽然想到杨秋鱼身上，有自己的一滴血，如果是杨秋鱼打伤了李一，那就解释得通了。
但，在他的感知中，杨秋鱼就是个普通人，怎么可能打伤李一？
难道真是魔帝大人梦游了？但我为什么不知道？
暴怒陷入深深的沉思。
“咳咳，那个……不好意思。”杨言干咳一声，对着李一道。
原本李一还不确定，但现在听到这话，他顿时可以肯定，昨晚那个女人，就是来帮杨言出气的！
这家伙……背后居然站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