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好气地说道:“咬死才好呢。”
“你不去看哥,来这里干什么?”
“哥没事,都是皮外伤。”
伤包扎好,小黄还要走,
槐花急了:“你走什么走,往哪去,你儿子不要了?”
小黄顿时心里五味杂陈,羞愧难当,感觉自己愧于做个男人,
自己蹲在地上嚎啕大哭,
“真不是个男人!”小当在一旁冷言冷语,
此时棒梗又起来,拿起烧鸡又吃起来,也不管上边都是泥巴,
小黄告诉小当:“你说没有看见棒梗那样子,我们家都快揭不开锅了,我买个工作资料都没钱买,他倒好,吃起了烧鸡?”
槐花赶紧为小黄说好话:“就是,姐,以后你不能再那样惯住哥哥了!你自己都快过不下去了,哪有精力照顾他呀!”
就这样小当没有再说好,小石也停止了哭泣,
槐花看全家都安顿了下来,气都消了,
说了一句:“都收拾一下,赶紧吃点儿东西,别饿着孩子。”说完槐花就走了,
槐花走到家,方寸走上来就开始八卦:“我说怎么来着,又是棒梗借钱的事吧?我给你打包票,棒梗这辈子就这了,你们谁也别管他了,别因为他,再影响了我们两家的生活,得不偿失。”
槐花此时满肚子气还未消,听到方寸这句话,伸手就是一巴掌,
方寸捂着脸:“你打我干什么?”
“我打你还是轻的了,我姐姐直接就将小黄肉都咬了下来,让我说,我也应该将你的肉咬下了。”
方寸慌了神,赶紧钻到里屋,不出来,
“算你小子,知道好歹,不然我非要咬你一块儿肉下来不可。”嘴角还笑笑,显出一丝狰狞。
这时候槐花的女儿小溪突然说话:“妈妈,你怎么了?感觉让人挺害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