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死者为尘泥。贱子因阵败，归来寻旧蹊……生我不得力，终身两酸嘶。人生无家别，何以为烝黎。”
苏陌白又是一字不差地背了下来。
韩少玄将手里的那本《杜工部诗集》塞回了书架上，取下了另一本王维的诗集，他随手翻开一页，让苏陌白背，苏陌白都毫无停滞地一口气背下整首诗。
韩少玄不信邪地换了好几本诗集，每次都是随手翻，但是每次都难不住苏陌白。
最后他从唐诗换到宋词，又从宋词换成元代的散曲，但是没有一首难住了苏陌白。
“……碧云天，黄花地，西风紧，北雁南飞。晓来谁染霜林醉？总是离人泪。恨相见得迟，怨归去得疾。柳丝长玉骢难系，恨不倩疏林挂住斜晖……”
苏陌白不仅能背，他都能唱出来。
韩少玄按着太阳穴，看着纸上面的字，心中惊讶：又是一字不差。他打断唱着小曲的苏陌白道：“你难道也能过目不忘？”
他都换了十几本书，竟然都抽到一首他不会的。
“怎么可能，我哪有那本事。”苏陌白道，他看着韩少玄说：“你不用这么惊讶的，只要你从小到大把打游戏、看电视、刷微博的时间全部拿来背书，你也能做到的。”
不，不可能的，他就是花上一辈子的时间都做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