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哑的，想避开朱雀倒水喝。
朱雀依然半搂着润泽，但却用另一只手给他倒了杯水，“好像是叫什么漫展，人鱼主题的。”
“人鱼？”润泽来了点兴致，沈崇恒问过他是不是人鱼，但他也不知道人鱼长什么样，可能和自己很像，或者自己就是人鱼，“什么是漫展？”
朱雀得意地挑了挑眉，他今天出门倒垃圾（被沈崇恒威胁的）的时候看到了广告牌，特意找那个住在他们隔壁的小姑娘打听了下。
“漫展就是假扮成不同的角色，这是个人鱼主题，所以应该是假扮成人鱼，”朱雀眯了眯眼，“听说这次漫展还有一场比赛，获奖的人会有奖品。”
“亲爱的，我们也去玩玩吧？”
润泽总觉得朱雀对他的称呼有些奇怪，他也没多想，点点头，“好吧。”
润泽转身，挣开朱雀的手，朝门口走去。
“哎——亲爱的，这样去可不行，”朱雀又把润泽拉了回来，“他们都不穿常服的。”
“常服？”
朱雀把润泽拉进试衣间，“就是人类平常穿的衣服。”
“那……”
朱雀打断他，“变回去，你原来的样子。”
润泽疑惑地眨了眨眼，看向镜子。
镜子里的黑发少年发色逐渐变浅，最终停留在浅蓝色上，纯黑的眸子也变回原本的冰蓝色。
润泽用手指绕了绕这半个月来飞速长至胸前的发丝，问：“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