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
燕翊将茶杯重重的放下,“若这件事真的成了,那他的贤名可就要名扬天下了。”
沈酌倒是不以为然,“不过是虚名而已,百姓讨论三两天,遇见了新奇事儿,自然就把这事忘了。”
燕翊嘴角微勾,“沈先生倒是说的轻巧。”
沈酌也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他轻抿一口茶润了润嗓子,“殿下也无须太过介怀,名声只是一时,可建立朝中的权势,却需要数十载,殿下何不趁此时,除去眼中钉,肉中刺。”
燕翊的眼眸暗了暗,“沈先生的意思是?”
沈酌笑了笑,“闽城建坝之事可不是三天两日能够完成的,如今太子不在朝堂,皇后娘娘虽在宫中可能力毕竟有限,那朝堂之上,除了陛下,还不是殿下说了算吗?”
燕翊冷道:“拔去某些钉子的确易如反掌,可它却不痒不疼,而真正钉死在我肉中的钉子,却谈何容易?”
沈酌猜测道:“殿下可是说,当今国舅爷。”
燕翊看向了他,“你知道?”
沈酌道:“也是听闻罢了。”
国舅爷是皇后娘娘的兄长,他不仅贵为国舅,更是身为百官之首的丞相,可谓是身高位贵,更重要的是,他是皇后和太子的人。
所以国舅爷和燕翊在朝堂不合已经多年,这也是人尽皆知的事情,国舅爷在朝堂上经常弹劾燕翊,反驳他提出来的政策和意见,导致这么多年来,燕翊诸事不顺。
燕翊冷笑着,“是啊,他仗着年老说话有辈分,父皇总是听他几句劝言,这些年…可真坏了我不少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