添堵我可告诉你,在家里咱们能护着她,等出了这个门,她是要靠自己的。”
弥二哥轻声一笑,嘴上说着‘紧遵母亲大人教诲’,挂了电话,便投入到了他的计划中。
弥子游以为,不出半天,就会接到阎久亦或者是弥粮粮的电话,谁知道中午饭都吃完了,那俩人也没动静。
再说昨天刚开业的茶吧。
店铺里的客人寥寥无几,和预想中的天差地别。除了招待客人的店员脸上能挤出一些笑,其余人全是愁眉不展。
老板蒋慕琳看着空荡荡的街,从一开始就没有打算找阎久告状。
刚才她出去转了一圈儿,茶吧的左边是螺蛳粉、臭鳜鱼,右边是榴莲、臭豆腐。两边还都有一家同样的花店,专门卖‘大王花’的铺子。
整条街散发着臭气熏天的味道,敢问谁还有心情往她的茶吧走?
就算想来,也得掂量一下出去后,身上会不会染上令人作呕的味道。
蒋慕琳还特意去查了下‘大王花’,她只在搜索框里输入三个字,后面便出现了‘为什么那么臭’。
店员见老板在笑,总觉得好不容易找到的高福利工作快没了。
至于弥粮粮和阎久,说不上和好没和好。
通过最近这些事情,弥粮粮倒是知道了她往后该如何和狗男人相处。
就算他和c城的小青梅没事儿,也架不住往后会冒出谁谁谁。
她想明白了,怎么开心怎么来!
女人要懂得善待自己。
接到权允言电话,弥粮粮便奔了‘燃色’,全南城最顶级的酒吧。
弥粮粮的干脆赴约,搞得提出小聚会的权允言懵了一下。
操!
他实际上只为膈应弥粮粮,毕竟弥粮粮的不快乐就是他的快乐源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