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粮粮理解的‘这里’,是单指她现在所处的独立私密空间。
等到n天后,拿到更换主人的文件,弥粮粮才知道,阎久所指的,是整个游泳馆。
眼下的弥粮粮像个无骨的鱼,她真的在沙滩椅上,和狗男人发生了这样那样的不可描述。
守着外面的弥辛还在担心着,阎久爷出来之后,不会找他算账吧?
他根深蒂固的思想里,小姐就是他的一切。
弥庚时不时看眼弥辛,安慰人的话又说不出口,开始担心弥粮粮。
“小姐没事吧?”
“咱们要不要进去看看?”
弥辛瞅他一眼,觉得要是没有他在,弥庚大概干不了太长时间。
室内,等到筋疲力尽真的使不上一丝一毫的力气,弥粮粮才想起来,狗男人警告过她——见不到她人,他会撕了她。
外头,弥庚还是说个不停。
“弥辛,你听见我说话了没有?”
“阎先生进去那么长时间了还没有出来,不会和小姐吵起来了吧?”
“怎么没动静?”
并不是没有动静的室内,沙滩床旁边落着的几块碎布,已经足够说明狗男人的说到做到。
为了满足狗男人的兽性,弥粮粮甚至还让他撕了透纱小黑裙。
外面守着的弥庚和弥辛过了好久,看到连夜赶过来的人,一个很是意外,一个眼神都没变一下。
“你怎么来啦?”
为了和弥庚还有弥辛打好关系,身为阎久爷行政秘书的云廷谦私下里没少试图拉拢他俩。
可不论他提出请什么,这俩人都没有答应过。
看到这俩叫他又爱又眼疼的,云廷谦一脸哀怨,“还能干什么?跟你们一样呗!”
弥庚压根儿就没有弄明白他的意思,“你们干秘书的都开始身兼数职了?”
弥辛冷飕飕给云廷谦一句,“不一样。”
他们俩是日常工作内容,而云廷谦手里提的购物袋,足以说明他的来意。
弥庚看眼弥辛,再看看云廷谦手里的袋子,他问了一嘴,“你来干嘛?”
云廷谦跟他说不着,当着弥庚和弥辛的面儿,给他们家老板发了消息。
——【衣服给您送进去,还是放在外面?】
弥庚不地道,利用身高和视力好的优势,‘不小心’撇到了信息内容。
“哦,我知道了,阎先生也在里头游泳了。”
不过很快他又疑惑了下,“这地方不会缺泳裤吧?”
“你能闭嘴吗?”
弥辛毫无感情的几个字出口,云廷谦推门,没敢到处乱看,径直向里走去。
弥粮粮已经在更衣室睡下,身上是严重透支的痕迹。
阎久爷出来拿了衣物,让云廷谦把车顺便给他开走。
云廷谦出来的时候,停在了门口。
弥庚仔细瞧着他的表情,“挨训了?”
云廷谦实际上比他和弥辛大上个五六岁,更像是他俩老大哥。可偏偏弥辛不像正常20岁的人,弥庚偶尔缺心眼儿的厉害。
这要不是因为他老板是他家小姐的未来丈夫,弥庚还懒得跟他说话呢!
云廷谦突然一笑,扬了扬手里的车钥匙,“你家小姐今晚要睡在这里,走,咱们喝酒去呀!”
弥庚盯着云廷谦的脸,不说话。
事关弥粮粮,开不得半点玩笑。
知道他没信,云廷谦直言道,“真的!我老板让我转告你俩,让你俩今天就到这里,该休息休息。”
弥辛迈步走人,弥庚却还留在原地追问,“那我家小姐呢?”
“我没看见呀!反正你俩也不用工作了,咱们一起嗨皮去呀!”
弥庚没兴趣,挠着下巴,往里偷摸瞧了眼,啥都没瞧见,赶忙去追弥辛,“小姐真的今天要睡在这里?”
弥辛脑仁儿疼。
这人是有多木!
云廷谦去追他俩,室内留下阎久爷去冲了个澡,抱着弥粮粮睡起了觉。
——
隔天儿在陌生的环境中醒来,弥粮粮瞪了眼身边的人。
不是自己熟悉的床,她睡的不是多舒服,醒的早。
“找时间把婚订一下吧。”
以为没醒来的人突然张嘴说话,还是这么一句,弥粮粮微微好奇,“怎么想不开了要订婚?”
阎久爷睁开眼睛,嘴角噙着若有似无的笑,“订婚不订婚都这样,迟早要走的过程,为什么要问这种问题?”
果然跟她想的不一样,弥粮粮警告自己,别被他的任何举动给迷惑了。
“那就订呗!”
阎久爷重新躺回了枕头上,“还是说,你除了我,有更想结婚的人?”
弥粮粮翻身,俩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