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可怜柳尚好半天没反应,话都说不出来。
姐姐什么都没有告诉他,只说了要和母亲商量,让他去姐姐家里住。
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柳夫人眼看着儿子明明听明白了,却还装糊涂的要哭的小表情,就忍不住心疼,“姐姐有事要忙,今天送你回来,就是特意拜托我好好照顾你两天的,等姐姐忙完,咱们就能再去茶吧找她了。”
小可怜柳尚不接受,当即红了眼眶,“是我惹姐姐生气了吗?”
柳夫人忍着锥心的痛摇头,她儿子已经够惨了,怎么能让他怀疑自己呢?
“那姐姐为什么不要我?”
柳夫人抬手摸她儿子的脸,只想替她儿子受了,“要的,要的,姐姐只是……”
话说不下去,柳夫人掩面而泣。
丈夫是个混蛋,娘家看她儿子没有未来,不给她依仗,把精力全部转移到了别人身上。
她保护不了儿子,连这点小小的事情都办不好。
小可怜柳尚见母亲哭,更加不安,“姐姐是不是和之前的那些人一样,再也不会来找我了?”
柳夫人伸手抱住过于担心的儿子,“傻孩子,没有的事,姐姐说了,过两天就让你去店里找她。”
不抱着儿子,她一颗心都能凉透。
她快不知道日子该怎么过了,好不容易儿子这两年好了许多。
谁知道,今天她特意给丈夫打了个电话,反倒打出了祸患。
小可怜柳尚没有再问任何话,闷不吭声任由母亲哄着安慰着,直到他去睡觉。
柳夫人洗漱过后,不放心又来小可怜房间看了眼,才回到她自己的屋子。
夜里十一点多,早早睡下的蒋慕琳只觉得浑身难受!
只是这种难受,竟然伴随着陌生的难以言喻的舒服。
被窝里,一心想讨好蒋慕琳的小可怜笨拙又用尽全力,寻找着她的敏感点。
小可怜柳尚又急又气。
他记得第一次和姐姐见面,他疼又快乐着,有了姐姐的帮忙,流出大鼻涕那时候的醉生梦死,是他人生中最美妙的时刻!
他想让姐姐也感受到。
他怎么就不记得该怎么做了呢?
姐姐当时就是对着这个地方做的,他已经通过很多渠道了解了男女的不同。
位置是一样的,可是他怎么……
睡梦中煎熬难耐的蒋慕琳很是懊恼。
都已经决定找人解决生理需求了,怎么一晚上都等不了,迫不及待做春梦了?
这该死的身体反应!
半梦半醒之间,蒋慕琳随着罪魁祸首的挑逗扭动着身体,鼻腔里发出不可控的声音。
小可怜顿时吓了一跳,不敢再乱动,悄然后退。
他生怕姐姐发现了他,把他给赶走。
欲望没能得到纾解,蒋慕琳难受屈膝,试图纠缠罪魁祸首。
肩膀上突然多了姐姐的玉足,感觉到似乎玉足在勾着他,小可怜受到了鼓舞,试探地,小心翼翼地,往上挪,再往上挪……
躺在枕头上的蒋慕琳在想着,反正是梦里,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只是勾起了她的罪魁祸首没有继续,而是停在了不可描述的位置。
小可怜柳尚专心学着当时姐姐的模样,用他灵活的舌头,去温暖姐姐的每一处秘密基地。
梦里的感受太过真实,蒋慕琳敏感到颤抖。
小可怜柳尚只想给姐姐最美好最美妙的感受!他只嫌自己太笨,给的不够,给的不多。
直到无法再往里深入,小可怜柳尚急得用力抓她,梦境中的蒋慕琳受疼,感觉到不对,猛地惊醒!
偷跑出来,摸黑找到心心念念的人,小可怜柳尚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意识到不是梦,蒋慕琳险些没吓死!
拉着被子退到枕头位置打开床头灯,蒋慕琳只看到被角盖着撅起来的屁股。
被子里钻着的小可怜柳尚膝盖和胳膊肘并用,跟着往前挪。
“你别动!”
蒋慕琳炸毛,冲着看不清脸的人吼。
来南城这么长时间,她还从没遇到过这种事。
现在已经不是考虑她有没有穿衣服的问题了,有人进来,她竟然丝毫都没有察觉到!
真动起手来,她不一定打不过对方。
如此下了决心,蒋慕琳做好的战斗准备,“你是谁?”
听到熟悉的声音,小可怜柳尚直挺挺跪在了床上。
被子随着他的动作,掀起来多高。
蒋慕琳抬手揪过被子,露出了罪魁祸首的真面目。
小可怜柳尚笑得满口白牙,蒋慕琳险些没有晕过去。
如果她没‘梦’错的话,刚才……他……他……
“你是怎么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