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可怜柳尚最会看脸色了,“姐姐你别生气,我,我……”
他是真的害怕,身体都隐隐发抖了起来。
这得家里其他人对他多不好,他才害怕成这样啊?
心疼都来不及,蒋慕琳怎么可能跟他生气?
加上去小酒馆时,她就打算回来好好安抚他的,是她喝多了难受,反而忽略了小可怜。
好在冲了澡,比刚才舒服多了,蒋慕琳伸手抱住他,小声安慰道:“好了没事了没事了,我没有对你发火,我以为你发生什么事情了,是担心你。”
这样吗?
那小可怜就可以保持他刚回来时候的状态了,“姐姐不要离开我。”
蒋慕琳对这些话已经免疫了,“好好好,不离开。”
小可怜紧紧抱住蒋慕琳不撒手,用自己最委屈的哭腔低语,“那我夜里会做噩梦,我要跟着姐姐睡。”
行吧行吧,他一个心思单纯的小可怜,能有什么成年人的想法呢?
她不能太龌龊思想肮脏,“好,姐姐哄你睡。”
就是对她来说,真真叫‘自讨苦吃’。
唉!
夜半三更,从窗外朝里看,主卧的大床上,小可怜柳尚依恋紧紧抱着蒋慕琳,睡梦中的容颜认真又紧绷。
他就知道姐姐最爱他,他终于如愿以偿了。
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风平浪静。
二哥出了国,回了他的地盘儿。
前阵子过七夕,别人都在秀恩爱,弥粮粮反其道而行之,心情好的送了阎久爷一大捧玫瑰!
事情赶巧了,惹得阎久爷严重怀疑,是他不可描述方面表现的好,才得了花。
下着小雨的傍晚,弥粮粮正常下班,车里她接到了母臣愿的电话。
先前因为弥辛在小酒馆揍了二流子的事情,她给母臣愿打了电话道歉。
毕竟不看僧面看佛面,好好的得力助手突然要在医院躺好几个月,这有点说不过去。
可她也说了,那人活该,爱憎分明的很。
道歉是对母臣愿的态度,那人挨揍是他自找的,母臣愿当时就听笑了,还要给蒋慕琳道歉。